有奮力將對方擊倒這一種結局。”
“親愛的,謝謝你。”清英心中淌過一道暖流。忍不住輕輕印在了桑妮婭的櫻紅花唇上,一股久違的甘甜從他的舌尖傳來。繼而流淌到他的唇齒腔壁,擴散到他的四肢百骸。桑妮婭長睫微顫,靈巧的香舌如同游魚一般與戀人的侵入激烈吸纏;那帶有淡淡芳草般的味道,更是讓她心迷神醉,直想永遠沉浸在這裡面。
不知過了多久,快要喘不過氣的二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之前在房間中所縈繞的悲鬱之意早已盡去,取而代之的則是熟悉的幸福氛圍。離開柏林已有兩個月之久的清英在經過這個長吻之後,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情慾;懷中玉人那曼妙玲瓏的嬌軀和紅暈遍佈的俏臉,則更是讓他再沒有了任何就寢的願念。他的雙手開始在桑妮婭的玉肌上不安分地遊走著,眼眸中的光芒也變得越來越熾烈;為了透過製造既定事實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清英悄然將話題扯到了另一邊道:“親愛的,在我前往華盛頓的這段時間裡,我們的小艾琳娜和小斯普林特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
“啊,你說他們兩個啊。”聽得清英談及自己的兒女,桑妮婭那張清麗到妖媚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不同於她氣質的慈愛,思緒轉動間,渾然不知清英已經將手伸向了她後背上的絲線扣結:“小斯普林特還是一樣好動的讓人有些傷腦筋,經常讓照看他的保姆也弄得一身泥濘;不過他們都說這是男孩子在幼年期所特有的表現,越是喜歡動則說明今後將會越有成就。至於小艾琳娜麼,身為姐姐的她已經開始接受宮廷教師的正式教學了……咦?笨蛋埃特爾!”
雪峰峭立,高聳連綿。其光潤潔白,彷彿讓映入房間的月光都失去了光彩。清英看得目眩神迷,口中兀自呢喃道:“宮廷教學麼?唔,我們的小艾琳娜已經都有五歲,的確該到接受正常學業的時候了。她有沒有在哪些方面表現出特有的興趣?那種教條式的淑女準則,我很是反感,我希望她能選擇自己的愛好所在。”
桑妮婭白了清英一眼,不過那雙蔚藍色的亮麗瞳孔中,也同樣流露出了幾分渴切的神采。她用一條修長光膩的大腿若無其事地在清英腰腹間來回摩挲,白玉般的手掌也貼上了他肌肉隱隱的年輕胸前,繼續道:“經過一個月的學習,小艾琳娜似乎對音樂和繪畫有著相當程度的天賦,就連教她的樂師和畫師也是讚不絕口;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把她向這一方向培養髮展。對了,我最近還接到了許多來自各邦國貴侯的信件,幾乎全是表達能讓他們家族中的小輩能與艾琳娜訂婚的心願,我正發愁該怎麼處理這些請求呢。”
“訂婚?那絕對不行!”清英順利地褪下了眼前玉人身上的最後一道束縛,話語中滿是為富不仁的資本家的那種市儈之意,“作為繼承了我們基因的女兒,小艾琳娜註定會在十年之後成為整個歐洲最閃耀的寶鑽;到那時,我們要在一個集團軍群的追求者中選出最能配得上她的貴族俊彥,豈能現在隨意就與其中一方達成婚約?更何況,艾琳娜的幸福也要由她自己來選擇。你讓那些心存幻想的傢伙都死回去好了,我是絕對不會在現階段就決定這種事情的。”
“果然,人們都說女兒都是父親前世的情人。”桑妮婭嘴唇微抿,眼眸間卻滿是盈盈的笑意。清英血脈賁張,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慾念;他翻身將桑妮婭壓在了自己的身下,隨即便倏然來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徑源。
柔和的月色傾灑而下,將二人的身影漸漸融合成了一個難辨彼此的整體。
光華燦爛,日上三竿。從睡夢中悠悠醒來的清英隨即穿戴整齊,並對自己的侍從下達了聯絡的命令。由於不知道布林什維克人會不會像歷史上一樣來個先斬後奏,清英便沒有選擇與莫斯科政府進行直接對話,而是讓他在俄國國內的勢力先活動起來,尋找沙皇一家被軟禁的區域,並探尋實施武力營救的可行性。
由於清英當前還沒有同布林什維克翻臉,其勢力在俄國的行動無疑是極為便利;過不數日,他便得知了尼古拉一家當前的所在地。由於這一位面中沒有捷克斯洛伐克兵團的威脅和長達大半年的臨時政府執政期,退位之後的尼古拉的處境也和歷史上大相徑庭:他沒有到西伯利亞的託博爾斯克享受家人相處的天倫之樂,而是直接被押送到了位於莫斯科東北部260公里的雅羅斯拉夫爾,以便於紅俄們直接控制。面對攤開的歐洲地圖,清英不由得眉頭緊皺:要想將他們從布林什維克的眼皮底下強行轉移出來,還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看來也只能選擇走海路了。”清英用手指輕撫下巴,喃喃說道。由於雅羅斯拉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