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們竟然連說都不說一聲,好在是清溪沒事……”
宋素綺也有些自責,自己身為母親,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一旁的江鶴軒向宋司衡解釋道:“清溪是在去郊外看書院姒先生回來的路上,遭遇刺客的,她沒有跟我們說,也囑咐她的兩個貼身侍女不要告訴我們,我們也是今天聽到訊息之後才知道的。”
“這個清溪啊……一個小孩子家顧慮那麼多。”宋司衡輕嘆了一口氣,繼而道:“我們來之前,父親和母親已經吩咐過了,無論如何,絕不能讓清溪白受了這個委屈,縱然對方是昌平侯府的郡主,我們也絕不讓步!”真以為他們宋家是好欺負的是嗎?僱兇殺人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如果輕易放過了那個婉彤郡主,不僅委屈了清溪,他們宋家也沒有臉面。
江鶴軒亦是點頭,“是,我方才跟素綺也是這麼說的,絕對要為清溪討回個公道。”
宋家和江家加起來,就算是朝廷也不敢小覷。
“那現在怎麼著?我們去京兆府衙看看?”宋司衡詢問地看著宋素綺和江鶴軒。
“嗯,去看看吧,我們現在聽說的這些都是傳聞,具體是怎麼回事?還要去京兆府衙瞭解一下,沐世子現在不也在那裡嗎?他對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應該是很清楚了。”
四個人商議了一下,由江鶴軒和宋司衡一起去京兆府衙門,宋素綺和宋夫人留在江府裡等訊息。
京兆府的府尹大人看著好不容易被帶過來的婉彤郡主的侍女,這廂胸中一口氣還沒有松下去呢,就聽到外面的衙役來報:“大人,江家老爺和宋家老爺一起過來了。”
此時的府尹大人恨不得當場暈過去算了,這案子叫他怎麼審?一個個來頭之大,他審得了嗎?就只命衙役去昌平侯府帶一個侍女過來,磨磨蹭蹭的就要這麼長時間,肯定是昌平侯府那邊放人不利索,這還沒提審婉彤郡主呢,就已經這樣了,若呆會兒真的問出婉彤郡主是幕後主使,昌平侯府那邊有可能會放人嗎?
而那位許小姐這邊,又是沐世子,又是她的繼父江老爺,又是她的親舅舅宋老爺,也都是敷衍不得的人物,乾脆把自己殺了算了,這案子自己是審不了了。
“大人?”那衙役見府尹大人半晌都不說話,不由開口喚他。
府尹大人這才回過神來,頗有些頭疼的開口道:“讓他們進來吧。”
江鶴軒和宋司衡進來之後,程沐予朝他們二人恭恭敬敬地揖了一禮。
既然沐世子已經跟清溪定了親,他們也就算是沐世子的長輩了,此時見程沐予跟他們二人行禮,也就安然受了。
待程沐予跟他們二人行罷禮之後,江鶴軒和宋司衡又是朝著堂前的府尹大人慾見禮,那府尹大人慌忙道:“不必了,不必了。”
人家兩個連沐世子的禮都受得,自己怎麼敢讓他們給自己行禮?
“我們是聽到外面的傳聞才過來的,清溪這孩子打小就懂事,受了委屈只憋在心裡,也不跟我們說,要不是外面都傳開了,我們還不知道清溪那孩子竟然遭遇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欺人太甚。”宋司衡的這最後四個字分明就是說給那位府尹大人聽的,意思很明顯,這件事他們肯定會追究到底的,不管對方是誰。
程沐予聞言忙道:“其實清溪也是怕你們知道了擔心,而且那時候,對於誰是幕後兇手也只是有了一點簡單的猜測而已,想等我查清楚了再跟你們說。”
“所以說,幕後買兇之人真的是婉彤郡主嗎?”江鶴軒皺眉問道。
程沐予肯定地點頭,“是她,而且這件事昌平侯府的小侯爺楚奕渙也牽扯到了其中。”
府尹大人聽得他們三個說話,坐在堂上,額頭上直冒冷汗,自己都還沒開審呢,他們就已經把幕後元兇給定了。不過聽得沐世子言之鑿鑿,應該是沒有錯,而且婉彤郡主也有這個動機,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她喜歡沐世子已經喜歡了很多年,而前一陣沐世子剛跟許小姐訂了親,婉彤郡主怎麼可能會甘心?
其實府尹大人心中也明白,婉彤郡主是幕後真兇這一點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關鍵是無論怎麼審,怎麼判,自己都要得罪大人物
罷了,這位京兆府尹眸光一沉,突然下定了決心,有了上一任京兆府尹的前車之鑑難道還不夠嗎?無論被告原告雙方勢力有多麼大,自己只要秉公審案子就是了,該是誰的錯就是誰的錯,只要自己不徇私枉法,自己就能站得住這個理,至於之後的事情,全交給老天爺吧。
“你是婉彤郡主的貼身侍女巧兒是吧?”府尹大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