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不用過一會就來看我一次。”
她只是在等,等審案的結果。
這天晚上,她正坐在房間裡發呆,突然有人闖了進來,她抬眸看去,只見來人是蕭逐風。
“哪涼快哪待著去,我現在沒空理你。”清溪語氣冷冷道。
“為了程沐予的事情煩惱?”
“我早就跟你說了,他配不上你,他只會給你帶來麻煩,皇室本身就是一種麻煩。”
“這件事跟你有關係沒有?”清溪問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我想對付他,也不會用這種手段,這樣拐彎抹角的方式,一點都不適合我,我還是喜歡直來直往。”
見清溪不吭聲,蕭逐風繼續問道:“如果他被處死了,你會怎麼辦?”
“我不會讓他被處死的。”
“萬一呢?”
“沒有萬一。”清溪篤定道。
“這麼肯定?”
“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不會讓他死的。”
“如果我沒意會錯你的意思的話,你說的這些方法裡,包括……劫獄?”
清溪沒有否認,“如果萬不得已的話。”
“你就不覺得麻煩嗎?陷入這麼複雜的關係當中。照我看,那個皇帝,現在巴不得程沐予去死。”
“人生在世,不都是麻煩嗎?哪裡有不麻煩的事情?”
蕭逐風點頭,“說得也有道理。”
說完之後,他伸手將懷中的一個玉笛取了出來,遞給清溪,“那是你的,還給你。”
清溪懶懶看了一眼道:“擱那兒吧。你也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我有這麼招人煩?”
“非常。”
“你看男人的眼光不怎麼樣。”
“我覺得很好。”
蕭逐風看了看清溪,即便轉身離去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會回來看她?
……
天牢之中,太子站在程沐予的面前。
“被搜出來的那件龍袍,是按照你的身量做的。”太子淡淡開口。
“看來那人要嫁禍的人是我。”
“現在案子陷入了僵局,除了這件龍袍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證據,而你們父子兩個又一口咬定,從來沒有見過這件龍袍,是有人故意誣陷,父皇現在也很是為難。”
程沐予淡淡開口道:“只怕皇上為難的不是這個吧?”
“如果你現在,解除跟許小姐的婚約的話,或許還會有轉機。其實你心裡很清楚,父皇心裡介意的是什麼。”
太子是在回宮的路上,被清溪給攔下來的。
還是原來的那間茶樓,還是原來的位置,然而兩個人的處境,卻已經完全不同。
“我剛剛去牢裡見過程沐予。”
聽到太子這樣說,清溪目光微微一動,“他還好嗎?”她輕聲問道。
“還不錯,裡面的人不敢苛待他。”
“我跟他說,如果這個時候解除跟你的婚約的話,或許還有一些轉機,你想知道他的答案嗎?”
“他不會答應的。”清溪果斷道。
太子端起面前的茶盞,輕飲了一口茶水,“你呢?你的答案是什麼?”
“我也不會答應。”
“就算會讓他喪掉性命?”
“我不會讓他死的。”
“許小姐,天下間可沒有那麼絕對的事情。”
“你們手裡有你們的籌碼,我也有我的,如果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介意拿出來賭一賭。”你知道目光幽然森冷。
太子殿下微微愣了一瞬,繼而不理解地搖了搖頭,“男女之情就這麼重要嗎?非要賭上性命,賭上整個梁王府的性命,你們也要在一起嗎?”
“正因為我非要跟他在一起不可,所以才要握著足以抗衡的籌碼。”
太子沉默了半晌,然後抬眸看著清溪,開口道:“關於這件案子的細節,我可以透露給你一些,龍袍上的繡線,是用延庭獨有的冰凝絲繡成,在我們這裡是沒有的。”
“冰凝絲?”清溪聞言,心中一沉。她也是經常繡東西的,所以對絲線這種東西也有些瞭解,冰凝絲十分難得,是獨供延庭皇室使用的,不過以唐家在延庭的地位,有些時候延庭的皇帝也會賞賜給他們一些。
太子見清溪已經心有所悟,便是繼續道:“就在不久之前,一批冰凝絲被送到了延庭皇宮,而唐家也被賜得了一些。你覺得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