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要哀家不同意,誰敢動她一下試試!”
太后說完先是瞪了一下皇帝,繼而怒視著依偎在皇帝懷裡的尤妍茹,“皇帝你真是昏了頭了,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連個證人都沒有,你就要開始打哀家身邊的女官。玉菱在哀家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她是什麼人品,哀家還不清楚嗎?她說沒有就是沒有。”
“母后,您不懂宮裡這些人的心機,整天在背後嚼主子的舌根子。”皇帝見太后是真的生氣了,語氣也有些軟了下來。
“玉菱嚼誰的舌根子了?哀家才是她的主子呢,她何時嚼過哀家的舌根子了?”一個曲曲的貴人而已,也敢自稱是自己身邊女官的主子,誰給她的臉?欺負人還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她以為她只要得到皇帝的寵愛,就能在後宮裡橫行霸道嗎?
“哀家還沒死呢,看誰敢在後宮裡作亂!”
皇后也是趁機道:“皇上不如先聽聽,看她們兩個是怎麼說,也許是誤會了,也說不定?”
尤妍茹也是開口道:“皇上,算了,茹兒真的沒關係的,作不過聽兩句難聽話而已,又傷不得什麼,算了吧。”
皇上卻是道:“既然朕已經知道了,就一定會查清楚。”
說完,他看向站在尤妍茹身邊的宮女,道:“你跟太后和皇后娘娘說說,方才你跟茹貴人在翠竹小園外都聽到了什麼?”
“是,就在剛才,奴婢陪著茹貴人來皇上這裡,恰好經過翠竹小園,本來也沒怎麼注意,正打算走開,就聽到裡面的人似乎說到了茹貴人,仔細一聽,才知道她們是在非議茹貴人的身世,說茹貴人的母親是……是青樓女子,還說茹貴人生下來就骯髒不乾淨,不配呆在皇上身邊。”
“胡說!卑職根本就沒有這樣說過!”跪在地上的崔晗怒聲道。
章玉菱這時才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是在翠竹小園裡的時候,可當時崔晗的確沒有說這些話啊?茹貴人為什麼要誣陷崔晗?難道之前崔晗得罪過她?還是隻是因為崔晗是皇后身邊的女官,她針對的其實是皇后娘娘?
但不管茹貴人針對的究竟是誰,她只有實話實說。
“請皇上明鑑,卑職跟崔大人是一起去的翠竹小園,也是一起離開的,自始至終,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過這話,甚至都沒有提起一句有關於茹貴人的事情,還請皇上明察。”
這時候只見尤妍茹悄悄給自己的宮女遞了一個眼神,那宮女連忙道:“章大人跟崔大人關係一向很好,自然相互包庇,奴婢當時就跟在茹貴人的身邊,聽得清清楚楚,崔大人的確說了茹貴人是骯髒之人,言辭之間多有侮辱。”
“完全是子虛烏有,卑職從來沒有那樣說過。”
尤妍茹用帕子拭去臉上的淚痕,低聲道:“算了,皇上,不要再追究了,這不是逼著臣妾去死嗎?她們說沒說過,就算是沒說過吧。”
皇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有朕在,沒人能讓你受委屈。”
太后聞言氣憤地坐下來,“好,有哀家在,誰也不能誣陷哀家身邊的女官,皇上既然要查,那就查個徹底,誰也不要偏袒。這宮女是茹貴人身邊的宮女,一切都得聽茹貴人的,她的證詞不足信。除了她們主僕二人之外,還有誰聽到了崔大人的侮辱之言嗎?”
尤妍茹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哭,眼裡的淚好像是哭不盡似的。
這時候,跪在地上的崔晗開口道:“茹貴人沒有其他證人,可我們卻有,我和章大人在翠竹小園的時候許小姐和宋小姐兩個也在,她們兩個可以作證,我並沒有說過那話。”
章玉菱聞言不由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她本來不想把許清溪和宋雲柔兩人牽扯進來的,如今茹貴人風頭正盛,誰也不好得罪她。
尤妍茹則是不由慌亂起來,怎麼可能?自己明明只看到了她們兩個,根本沒有看到許清溪和宋雲柔啊,她們怎麼可能會在?難道是……後來才到的?看來只可能是這樣了。
她又是迅速鎮定下來,沒關係,既然她們是後來才到的,那自然也有自己的說辭。
很快清溪和宋雲柔便是被請了過來,而聽聞訊息的程沐予也是趕了過來。
聽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之後,清溪難以置信地看向依偎在皇帝身邊的尤妍茹,她怎麼連這樣的謊話都說得出?為什麼要故意陷害崔大人和章大人?她不理解,既然已經想盡辦法進了宮,就好好的在宮裡待著不行嗎?非要這樣惹是生非嗎?她得罪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你們兩個怎麼說,崔大人究竟有沒有說那樣的話?”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