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清溪的目光,重新拿起筷子要夾菜,口中則若無其事道:“走水的事情跟我又沒關係,我能跟你說什麼?”
“子明,我們是不是朋友?”清溪突然問道。
“當然。”可是他仍然不敢去看清溪的眼睛。
“我也一直拿你當朋友,最好的朋友。而現在,我拿你當做親弟弟,當做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割捨下的親人。當別人要傷害你的時候,我會堅決地跟你站在一起,但是子明,你對我是這樣的嗎?”
“當然!”這一次江子明抬起頭來看了清溪的眼睛,語氣堅定地回答她。
“那就告訴我府裡走水的真相,那些人是怎麼議論這場走水,是怎麼議論我孃親跟我的,你都聽到了。現在我來問你,如果你還是不說,那我們以後姐弟還有朋友什麼的,就都做不成了。”
從來沒見清溪這麼嚴肅認真地跟自己說話過,江子明心中越發慌亂起來,清溪這般神情,應該不止是說說而已,但……
江子明在心中艱難掙扎了一番之後,終於鬆開手中的筷子,低聲開口道:“柴房的火是我姨母放的。”
姨母?清溪以前聽江子明提起過幾次,是他母親的妹妹,經常來照看他,難怪他明知實情卻還閉口不言。
“你姨母為什麼要在柴房放火?”
江子明搖頭,“我也不知道。”其實他能看見這件事也是偶然,本來他正在別人說話,恰好看到姨母經過,就想起這幾天自己一直在找卻怎麼也找不到的彈弓,印象中好像是之前姨母幫自己給收起來了,於是就跟了上去,想要找姨母問問。
奇怪的是,姨母竟然徑直朝著西邊的柴房去了,江子明好奇之下也就沒有開口喚她,一直跟著她到了柴房,看到她謹慎地望向四周的樣子,江子明頓時躲了起來,直覺告訴他姨母接下來要做的可能是不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