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清溪把她送至松濤苑的門口,陳醫女回身對她道:“不必再往前送了,你回去吧。”
“師父,我孃親的病症,能調理好嗎?”
“這個……很難說。”她不想說謊騙人,“很有可能不行。”
“清溪,我問你,你孃親以前是不是在冰天雪地裡受過凍?很嚴重的那種。”陳醫女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清溪。畢竟要到達江夫人這個程度,肯定是凍了很久。
清溪搖頭,“沒有啊,最起碼在我的記憶裡沒有。”
“那就奇怪了。”陳醫女喃喃道,隨即又釋然,“也有可能是你不記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所以你不知道。”
“可能吧。”但清溪的語氣也十分不確定,真的是這樣嗎?
……
與此同時,丞相府中正是籠罩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府中的人都看得出來,丞相大人這兩天的心情很不好,若非有要事,大家等閒不敢湊上前去。
“欣兒,快接著,給你父親端進去。”婦人把手中放著湯盞的托盤遞給她身旁的女子。
“母親,沒用的,我們還是回去吧,等時間久了,父親自然就會消氣的。”
“你這孩子,那是你父親,你給他服個軟怎麼了?”
“母親您倒是每天對父親卑躬屈膝的,他有拿正眼瞧過您嗎?您可是父親的明媒正娶的正妻啊,何必把自己弄得這麼謙卑呢?您才是這府裡的女主人,卻生生被那些女人給壓了一頭,您就不能硬氣點嗎?”語氣帶著些憤怒,卻也有著深深的無奈。
“女人要那麼硬氣做什麼?女人是柔的,男人才是剛的,女人天生就是要服軟,不然日子就沒辦法過下去了。欣兒,你就是太要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