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和符翊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他現在還不想離開,想等等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訊息。
客棧之後,清溪正托腮坐在窗前,看著外面那一汪碧玉一般的湖泊,這時候房門被人開啟,清溪回頭看去,正是程沐予從外面回來了。
“還是沒有找到嗎?”清溪問道。
程沐予點了點頭,“蕭逐風擅易容之術,這個時候他們兩個很有可能已經離開這裡了。”
他和清溪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易容之術再加上刻意的掩藏,完全可以毫不費力地透過官兵們的盤查。
當天晚上,蕭逐風帶著符翊逃走之後,清溪就不報什麼希望了,以蕭逐風的本事,他們很難再抓住他了。
原來這就是蕭逐風要約在這裡跟他們見面的原因,他對這裡,以及這裡的水道應該是非常熟悉,而且事先已經做好了準備。
儘管她和程沐予也事先做了安排,可還是讓蕭逐風和符翊二人逃脫了,心中不是不遺憾的,但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在,蕭逐風的那批手下被抓到了,應該可以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些閻門的秘密來。”
蕭逐風那天晚上只帶著符翊一個人逃了,顯然是放棄了他的那些手下,那些人應該也沒有理由為他保守秘密了吧?
蕭逐風和符翊兩個人是三天之後離開的這裡,以他們兩個的易容之術自然是輕易地躲過了官兵們的盤查。
二人一路趕到了蒼冥山,回到了閻門。
而這個時候玉綰也已經回到了閻門之中,聽到訊息說他們兩個也回來了,玉綰立刻就趕了過去。
符翊此時正在蕭逐風的住處,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到玉綰過來之後,兩個人立刻都停止了交談。
“你們兩個沒事吧?”玉綰關切地道,眼睛再符翊的身上匆匆掃過,然後才仔細打量起蕭逐風來。
蕭逐風避開她的目光,冷然開口道:“我沒事,符翊的胳膊受了傷。”
“嚴重嗎?”玉綰這才將目光移到符翊的胳膊上,卻不知道他傷的究竟是那隻胳膊。
“不嚴重。”符翊不甚在意地道。
玉綰沒有再理會符翊的傷口,而是仔細打量了一下蕭逐風臉上的神情,然後才小心翼翼,怕蕭逐風會生氣似地低聲開口道:“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我錯了,我下次絕對不會再跟蹤你了。”
這是觸犯了他的大忌,玉綰心裡很清楚,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他是去跟許清溪見面,她就妒火中燒,也管不了什麼後果了。
現在她也是很忐忑,擔心蕭逐風會對她更冷淡,前一陣子他都很少來看自己了,如果這次他真的生氣了,又不知道要冷淡自己多久。
“你跟符翊一起走吧。”蕭逐風仰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玉綰語氣平淡地開口道。
他這神情、語氣,好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他的這句話卻在玉綰的心中轟然炸開,炸得她心神大亂,她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你跟符翊一起離開這裡吧,不要再回來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不僅是玉綰,就連一旁站著的符翊都被蕭逐風的話給震驚了,離開那裡之後,玉綰師姐一直都是跟著迦倫師兄的,而且當初迦倫師兄也說了,會照顧玉綰師姐一輩子的,現在怎麼卻突然反悔?就是因為那個許清溪?
符翊皺著眉頭為玉綰抱不平道:“師兄,你不能這樣對玉綰師姐,當初你可是答應過她的。”
蕭逐風看了一眼符翊之後,又是將目光落在了玉綰的身上,“那你跟他說說,你答應了我什麼。”
玉綰聞言蒼白著臉色,只咬著下唇,一句話都說不出。
“當初我跟你說,我會一輩子照顧你的,只要這閻門還在,我就用永遠讓你在這裡住。我對你只有一條要求,你告訴符翊,那條要求是什麼。”
玉綰當然不肯說,她突然惱羞成怒,被逼急了一般,激動地看著蕭逐風道:“是你逼我的,如果你沒有遇到那個許清溪,如果你沒有對她太上心,如果你沒有追著她到處跑,我會去找符翊幫忙嗎?”
她以為那個許清溪離開閻門之後,他就會把那個女子漸漸淡忘了,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縱然那個女子已經成親了,他還是追著她去了延庭,這讓她難以接受,所以她要殺了那個女子,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但是她自己已經沒有殺人的能力了,而閻門中的這些人又不會聽她的號令,所以她才冒著風險去聯絡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