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指望我重情重義?還是算了吧,在我還能忍受你的時候,消停一點。”
消停一點兒?眾侍女訝然,門主什麼時候對姑娘說過這麼重的話了?
一時間她們都是瞧瞧看向玉綰,只見玉綰愣愣地盯著門口蕭逐風離開的方向,像是僵住了一般,一言不發。
她的侍女也都是暗暗在心中感嘆,也難怪姑娘會這麼傷心了,門主對姑娘向來體貼,別說是說一句重話了,以前姑娘要什麼門主就給她什麼,從來不說個‘不’字,今天確實字字句句都透著冷厲絕情,姑娘怎麼可能不傷心呢?
這麼多年來,姑娘就是全靠著門主對她的體貼在支撐啊,一年又一年,就是等不來門主說要娶姑娘的話。本來大家都以為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自從那位許小姐出現之後,卻忽然變得不確定起來了。
不過……方才門主說的‘符翊’是誰?她們也都是跟在姑娘身邊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其中一個侍女先是回過神來,用自己的手帕包在玉綰手腕上的傷口上,一邊開口對玉綰道:“姑娘,你的手腕還在流血,我們先回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玉綰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兀自愣愣地站在那裡,不動也不說話。幾個侍女對視了一眼,便是將愣怔著的玉綰給扶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住處,幾個侍女將玉綰給扶到床上,其中一個侍女拿來了傷藥先給玉綰處理傷口,另外已經有侍女去叫專門給玉綰看病的大夫過來了。
玉綰半靠在床上,像是個木頭娃娃似的,半絲神采也沒有。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開了口,“他是不會過來了是吧?”
她這突然的出聲把正在給她上藥的侍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