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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聽到自己的屬下說,百里祺打算殺了自己父皇的時候,百里諶並沒有感到很驚訝。他反而有些高興,這就是自己反敗為勝的機會啊。
“殿下,您看……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稟告給皇上?”
百里諶聞言冷笑一聲,“稟告?怎麼稟告?我請求要見父皇請求了多少次了,父皇有見過我哪怕一次嗎?我連他的面都見不著,又怎麼去稟告?就算我想辦法見到父皇,並且把這件事告訴他了,他就能信我的了嗎?我這無憑無據的,萬一到時候百里祺倒打一耙,我的處境只會比現在更加艱難。”尤其是現在這種狀況下,父皇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說的,在父皇的心裡,自己已經是完全不可信的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讓雪珂繼續守在百里祺的身邊,囑咐她,一定要打聽到百里祺向父皇動手的具體時辰,只要她能打聽到這一點,我便會立刻將她要的解藥給她。”
“是。”
……
百里諶沒有等來雪珂那邊傳來的訊息,幾日之後,先等來的卻是另外一個對他而言也十分重要的訊息。
“這是誰送來的?”百里諶捏著手中的字,轉頭看著旁邊自己的屬下問道。
他的屬下搖了搖頭,“是一個孩子送來給屬下的,那孩子只說讓他幫忙送來這個的是個年輕的男子,等到屬下按照那孩子說的地方再回去找的時候,那男子已經不知所蹤了。”
百里諶聽罷之後,低頭看著手中的字條皺眉沉思,這上面只寫了兩句話,第一句是:若是想要找到程沐予和許清溪就去此處,下面一行便是標明瞭一個住處。
這當然是百里諶想要知道的訊息,他比誰都還想要抓住程沐予和許清溪,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恨不得將他們兩個給活剮了。
只是……這上面寫的會是真的嗎?一再被人設圈套的百里諶此時不免起了疑心。自己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程沐予和許清溪的住處,這個人是怎麼找到的?而且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
百里諶將自己身邊的人想了個遍,都猜不到有誰會這樣做,難道是程沐予和許清溪的仇人?想要借自己的手除掉他們?
亦或者,這又是程沐予和許清溪給自己設下的一個圈套,想要引自己上鉤而已。
見自己的主子良久都不說話,站在一旁的百里諶的屬下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殿下,屬下能呆在這裡的時間不長了,還請殿下示下,關於這上面寫的內容,屬下們該如何做?”
百里諶將那紙條捏在手中,沉著眸子道:“這一次先不要輕舉妄動,等確認程沐予和許清溪就住在這裡之後再動手。”
想來想去,這都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既然都已經送到自己的眼前了,那自然得確認一下,不過這次他也學乖了,在得到確認之前,已經不會貿然出手了。
而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之後,百里諶的那些手下也小心謹慎了很多。
深夜時分,清溪正在睡夢之中,卻突然被身旁的程沐予給叫醒。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問什麼,程沐予已經抱著她快步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之後,她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見四周全都是火光,還有許多燃著火頭的箭不斷地朝著院中射過來,而程沐予的暗衛正站在他們二人身邊抵擋。
而與此同時,已經有人破門而入,一看這些人的穿著就知道他們是延庭的官兵。來不及多想什麼,程沐予抱著清溪在暗衛們的掩護下,使了輕功飛身而去。
但是那些官兵們也是同樣緊追不捨,在這眾多官兵的圍追堵截之下,程沐予也不由漸漸皺起了眉頭。
好像是有人事先做了安排,越來越多的官兵加入了對他們的追捕之中,這個時候城門那裡肯定也都收到了訊息,如果這個時候再去城門那裡,只怕是自投羅網。
可是再這麼耗下去的話,整個京城所有的官兵都會加入追捕,京城可不像其他地方兵力有限,這裡是天子腳下,重兵把守,所有的官兵一起在城裡搜捕,程沐予還真沒信心能順利躲過去。
這個時候只聽得他懷中的清溪道:“去唐府。”
自唐家出事之後,唐府已經被搜過無數遍了,皇上也無意於再在那裡多浪費時間,所以此時守在唐家的官兵寥寥無幾,而就這寥寥無幾的官兵也都是百里祺的人,就算被他們發現了無妨。
聽到清溪這樣說,程沐予便當即朝著唐府的方向飛身而去。
守在唐府的官兵的確是沒有幾個,而且如今正是深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