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子,悠閒地笑著,“我非常想知道你給那兩個女子的東西是什麼,不過我想著,若是我來問你的話,你未必願意告訴我,所以我就直接用在你身上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蕭逐風一手抹去自己臉上的白色粉末,然後沉眸看著程沐予,“你怎麼會知道?”自己方才將藥粉遞給那兩個女子的時候,他分明已經上樓去了。
程沐予抱臂靠在蕭逐風房間的門口,嘴角噙著笑,“這個時候你就知道身邊帶著幾個屬下有多重要了。”雖然自己當時沒在,但自己的暗衛卻都看到了,自己自然也就知道了。
所以他才能從那兩個女子手中,將蕭逐風給她們的東西給拿過來,用在蕭逐風自己的身上。
他也的確是很好奇,蕭逐風給那兩個女子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他想要用什麼法子來對付自己,所以此時程沐予正是認真地打量著蕭逐風,觀察著他的反應,眼見著他的臉頰慢慢紅了起來。
而蕭逐風此時卻不再理會他,而是揚聲喚來了樓下的小廝。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去幫我準備一桶沐浴的水來,越涼越好,如果有冰塊的話,最好能加上,我會加銀子的。”儘管蕭逐風儘量在剋制,程沐予還是聽出了他氣息中的不穩。
那小廝聞言卻還是一頭霧水,這天雖然暖和,卻也並未熱到要用冰水沐浴吧?
不過客人既然發話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人家都說了會加銀子了,管他是不是真的用冰水沐浴呢,“好勒,您先稍等一會兒,小的馬上去給您準備。”
“快一點!”蕭逐風催促道。
“是,馬上就來。”
因為蕭逐風的語氣太過急迫,所以那小廝也不由加快了腳步,是跑著下去的。
而程沐予看著此時蕭逐風的樣子,便已經明白方才那包藥粉的作用了,此時雲淡風輕地道:“什麼叫作繭自縛,我現在算是知道了。門主你也不用強忍著,涼水沐浴也大可不必,這地方雖然並不是很繁華,但應該也是有青樓的,若是你現在不方便去的話,要不要我讓我的屬下送過去?”
蕭逐風聞言,抬眸瞪了他一眼之後,‘砰’地一聲便是把房門給關上了。
程沐予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之後,便是笑著轉身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客棧裡的小廝已經將他們點好的菜給端了上來。
坐在桌邊的清溪轉過頭來看他,問道:“這麼快就回來了?知道那一包是什麼東西了嗎?”
方才暗衛上來稟報給程沐予的時候,清溪也是在一旁聽到了的。
程沐予聞言笑了笑,“應該類似於媚藥之類的,他已經吩咐小廝去給他準備冷水沐浴了。”
清溪聽了之後,也是忍不住一笑,“他這真是自作自受了。”
次日再看到蕭逐風的時候,他已經恢復如常了,看不出昨日之事對他的影響,好像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清溪緩緩走到他的面前,對他道:“若是你再動這樣的手段的話,那之前我們做的約定,也便不算數了。”
蕭逐風皺眉看了一眼清溪,然後又看了一眼她身後的程沐予,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一直到當天晚上都沒有再出現。
他的確是因為昨天晚上看到程沐予和清溪親暱的那一幕,心裡不舒服,所以才起意想要整一整程沐予,結果遭殃的反而是他自己。
自這次之後,蕭逐風出現在清溪和程沐予面前的時間就更少了,只是偶爾才會現身,清溪和程沐予也都已經習慣了,隨他突然消失或者突然出現,都不覺得奇怪。
經過長途跋涉之後,清溪和程沐予他們終於到了西北之境,到了此地之後,便能深切地感覺到此地已經劍拔弩張起來。
百里祺下旨調了距離西北最近的駐軍來收復已經被百里諶佔領的西北八郡,此時這片官兵已經駐紮在了江邊,而在這條江的另外一邊就是那駐守西北的十萬的官兵。
在清溪和程沐予他們到達之前,雙方已經交了幾次手,但因為對面地形複雜,易守難攻,而面前又橫亙著這麼一條寬闊又兇險的江河,這幾次交手下來,戰果著實不佳,他們甚至都還沒能渡到河的對岸去。
而對面負責統率的那位孔將軍,似乎頗懂得用兵之道,程沐予手底下的暗衛悄悄潛入了軍營,打探了一下,縱然如今那位孔將軍已經跟謀逆的五皇子勾結,但是他的兵法謀略還是得到了不少官兵的讚揚。
雖然在出京之前,百里祺曾經給他們寫了一封蓋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