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症狀完全相符。
“正是如此,她們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症狀,就是因為腦海之中想要反抗主人給她們的命令,所以才會引發頭痛。等她們放棄防抗的時候,頭疼之症也就消失了。”
“那這種血咒要怎麼解除?”也就是說現在唐靈韻是被人施了這種血咒,讓她完全聽命於對她施咒的那人,所以她才會做出刺殺百里祺這種反常的舉動。可是這血咒要怎麼解開呢?難道唐靈韻要一輩子都聽那個對她施咒之人的話嗎?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百里諶。
蕭逐風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難道書上沒有寫如何解咒?”
“寫沒寫,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只看到了血咒是何等作用,有何症狀,至於如何去施血咒,以及如何去解血咒……應該是寫在後面了,但是後面的幾頁卻被人給撕掉了。”這也是蕭逐風之所以在那麼多書中記得這血咒之術的原因。
當時他就想,這‘血咒’肯定是很厲害的東西,不然那個人不會故意將後面的內容給撕掉,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被他們給看到了,給學了去。
想這‘血咒’之術,那個人珍惜非常,他們五個人連知道都不曾,而此時出現的這個神秘人不僅知道,甚至會用,這著實讓蕭逐風很是詫異。
難道除了他們五個之外,那個人還真的有其他的屬下,而他對他們要比對自己和符翊他們要信任得多?
第819章 一人之力(四更)
清溪此時也是陷入了沉思,據蕭逐風所言,邢夫人應該是被人施了‘血咒’,因為她有頭痛之狀。但為何梁王也變得很不正常?一碰到邢夫人,便再無了往日的樣子。而邢夫人死了之後,他又變得正常了,卻完全記不起了邢夫人,這豈不是也很奇怪嗎?
“還有一點,當被施咒之人有違背施咒之人的意圖,因此而頭疼欲裂的時候,那施咒之人也會有同樣的症狀。有關於這‘血咒’我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後面的內容已經盡數給撕去,他也是不得而知。
“那當時你看的那本書呢?此時又在哪裡?”
“已經燒掉了,一把大火將那裡給燒得乾乾淨淨,什麼東西都沒剩下。”因為當時他們篤定自己是不會再回去那裡,也不會再跟以前有任何牽連了,所以也沒想要再留下什麼東西。
蕭逐風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擱在桌子上,口中道:“也就是說,現在這個躲在背後的神秘人,雖然與我練的是同樣的功夫,是同一人所教,但他卻知道我不知道的東西,而且內力也要比我強上許多。我懷疑,這個人也是懂得如何去吸取別人內功的,否則他的內力不可能這麼深厚。”自己習的是玉璇心法,內力已經要比常人要強上許多,而他的內力比自己還要深厚幾倍,就算是習玉璇心法也絕不可能辦到的,他一定是吸取了別人的內力,就跟當初那個人吸取天山老人的內力是一樣的。
蕭逐風話音落下之後,房間之中一時都沒有人再說話,若真是如此,那個將百里諶給帶走的神秘人的確是太過強大。
卻見清溪輕輕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淡淡道:“他一個人再怎麼強大也沒用,若他真的強大到無所不能的話,也就不會一直等到現在才出手了,而且還要去借助百里諶的力量。”顯然他自己也覺得直接對上蕭逐風是沒有勝算的,所以一開始才會告知自己和程沐予玉璇心法的事情,然後又救走了百里諶,想要利用他的力量。
“這話倒也是。”蕭逐風點頭道,隨即又是道:“我把我知道的這些全都告訴你們了,也算是有誠意了吧?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把唐家大小姐劫走做什麼?費時費力,還危險,那唐家大小姐左不過是他們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如今分明已經無用了,為何還要冒險將她給從天牢之中劫走?”這豈不是太愚蠢了嗎?還是說他們把那個唐家大小姐給劫走是另有目的?
清溪看了一眼百里祺之後,才道:“誰知道呢,也許他們就是另有目的吧。”
蕭逐風的眼睛在清溪、程沐予和百里祺的臉上一一掃過,一邊用筷子輕輕敲了兩下桌子,道:“你們是不是太沒誠意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跟你們說了,但好像你們卻並不願意跟我說實話。”
百里祺這時抬眸看向蕭逐風,淡淡開口道:“也許是因為唐靈韻是百里諶心裡的人,所以他才會甘願冒險去救唐靈韻。”
蕭逐風聞言面上不由露出詫異之色,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原來這延庭的五皇子喜歡的人竟然是唐家的大小姐,而唐家的大小姐卻跟這三皇子定了親,這皇室中的關係還真是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