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瘋子……
慕楓穿好線就上前道:“苗溫嬌,我受夠了,元玉澤也得瘟疫了,這是他自作自受,我的仇也算報了,可是你,我還是沒有得到,為什麼?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你別亂來,我跟你說過,愛情是不可以勉強的!”苗溫嬌見他越走越近就再次勸阻,救命啊……救命……
“呵呵,是嗎?我會讓你喜歡我的!等你哪天受不了了,自然就會求饒的!”說完就冷著臉蹲下身子,針尖刺在女人的小腹上,一路向下。
“啊!”
一連串的尖叫著實驚人,而男人卻沒有停手,不管對方怎麼哭怎麼喊,這隻會令他更加興奮。
收線後,慕楓邪笑著站起身,狠辣的捏著女人的下顎狠狠親了下去。
“嗚嗚嗚嗚……走……唔開!”苗溫嬌嫌惡的搖頭,從未覺得這麼噁心過。
‘啪!’慕楓憤怒的狠狠一巴掌打下,咆哮道:“噁心是吧?我是因為誰變成這樣的?啊?都是因為你這個女人,現在嫌棄我噁心了?苗溫嬌,你也好不哪裡去!”說完就取過旁邊的匕首,直接將對方屬於女人的象徵全部摧毀。
“天啊嗚嗚嗚嗚救命!”苗溫嬌痛得冷汗直冒,仰頭哭喊了幾句昏厥了過去。
瑞華宮。
雲挽香正安靜的躺在床榻上安眠,手裡抱著做好的小虎鞋,嘴角掛著笑意,可見正做著美夢。
一帶著銅皮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現,大半張臉都被厚厚的紗布包裹住,沒敢靠近,遠遠的望著薄紗內的人兒,只不過這次沒再穿太監服,而是一身金黃裡衣褻褲,手上的玉扳指證明了他的身份。
原來我要死了,你做夢都在笑呢,深深吸納一口空氣,轉身悲痛的離開,謝謝你讓我明白了什麼是喜怒哀樂,謝謝你將我養大,更謝謝你讓我明白有些痛是可以超越生死的。
敘衍殿。
“何林,朕若死了,就將這聖旨交予雲挽香!”
何林緩緩接過,見君王又關上門就忍不住偷偷開啟,後又長嘆著合併,這又是何苦呢?
瑞華宮。
“娘娘,奴才也不想說什麼,您自己看吧!”何林將聖旨送了過去,後轉身離去。
炎熱的夏天總是很煩人,挽香坐在鞦韆上優哉遊哉的晃盪,感受著一襲涼風,開啟聖旨,秀眉微微蹙緊。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知命不久矣,即將歸於五行,特此寫下遺詔,雲氏貴妃面貌清秀,品行端莊,生性善良,雖沒有過人的才華,卻深得朕心,故此封為皇后,其誕下皇兒,可即刻繼位,左相俞槡一手扶持,誕下皇女,封為享樂公主,褚家斐銘繼位,則,雲氏貴妃為皇太后,欽此!”
捏著詔書的手抖了抖,挽香深深閉目,混蛋,元玉澤,你就是個混蛋,起身快速小跑著衝出了大門。
“娘娘……娘娘!”仁福不解的小跑著跟上,見是去敘衍殿的路線就笑了起來。
雲挽香見殿外人全都戴著面紗就面無表情的要進屋。
“戴上這個吧!”何林遞上面巾。
“不用了!”
“走開!朕說過不喝,你們這些奴才,是不是非要朕立刻死了就滿意咳咳咳!”
見三個戴著面紗的宮女走出,挽香擰眉將托盤上的碗取下,衝身後道:“都下去吧!”怪不得不喝,全戴著面紗,彷彿他會傳染一樣,這個人自小就不喜歡被人歧視,被人隔離的感覺。
元玉澤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再次吼道:“朕不……你……怎麼來了?”一見是雲挽香,先是笑了一下,後冷下臉:“怎麼?不是想朕死嗎?”
挽香抿唇凝視著男人過於憔悴的俊顏,走上前道:“喝藥!”
“不喝!”不屑的轉頭。
“你越來越不聽話了是不是?”歷眼瞪起,怒喝。
元玉澤怔了一下,眸子閃躲的亂轉,後不滿道:“你兇什麼兇?現在朕不怕你!”
挽香坐在床沿上伸手探向男人的額頭,怎麼燒成這樣?端起藥碗繼續逼迫:“喝掉!”
男人先是看了一下女人的臉色,發現很是難看就指指碗道:“苦!”
“苦口良藥,快喝,不喝我灌了!”這麼大了,喝個藥還推三阻四的。
“喝還不行嗎?”煩悶的奪過,仰頭全數灌入,剛喝完就皺著臉趴在床沿嘔吐:“嘔,呸呸呸,好苦!”
挽香無奈的伸手:“出宮令牌!”
元玉澤瞪了一眼,沒有理會。
“我讓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