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是繼續沉淪還是……不不不,我不能再這麼傻了,不能了,瘟雞已經吃下,不出五天就會有效果,且這種癔症無人能解,現在想後悔似乎都不可能了。
那就讓我們享受這最後的一天吧,這是你欠我的。
果然,不一會元玉澤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蜜色的臉頰也呈現了紅暈,身體內彷彿有著無數把烈火燃燒,看著女人嬌豔欲滴的唇瓣便瘋狂的吻住。
“嗯……皇上……臣妾……”
苗溫嬌察覺到男人進入了狀態,興奮得熱淚盈眶,斜睨了屋外一眼,雲挽香,過了今天,你們就真的沒有可能了,沒有了……
元玉澤快速褪去龍袍,那些不該出現的回憶再也不具備影響,雖然心裡萬分疼痛,可比起再次被傷害,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雲挽香,朕已經不屑你的愛了,我們沒有愛也可以過下去不是嗎?不用猜疑對方是否真的愛著自己,會不會再被欺騙,沒有愛了,就不存在什麼欺騙。
屋外,挽香不斷捏緊手中的布料,心為什麼還會痛?為什麼自己要這麼沒用?故意的吧?故意讓我來聽來看,所以遣散了所有下人。
元玉澤,愛不是互相傷害,打我也可以,怎麼可以在我面前和別的女人親熱呢?這真的很殘忍知道嗎?
呼吸一口氣,自嘲的笑了一聲。
幔帳內,元玉澤已經忘卻了所有,邪笑著抓住苗溫嬌的肩膀,邊褪去女人的褻褲邊故意道:“小妖精,求朕啊!”
苗溫嬌等這一刻已經等得要發瘋了,也故意放大聲音:“皇上,臣妾求您……”
就在最最關鍵時刻,雲挽香陰冷的抬腳,明知山有虎,卻硬要向虎山行,有本事你就一刀殺了我。
‘砰!’元玉澤怔了一下,所有的火瞬間熄滅,咬牙憤恨的瞪向門口。
雲挽香將做好的羅裙仍到了地上,衝進屋掀開幔帳,看著裡面銀穢的一幕,知道這麼做很危險,可現在還真就不怕了,殘忍的一把推開愣住的男人,揪著苗溫嬌的頭髮狠狠向床下一扯,瞬間手裡多了一把青絲,指著門外怒吼道:“滾!給我立刻滾出去,以後再敢勾引他,我就殺了你……”外帶狠狠的踹向對方外露的胸脯。
“啊……皇上救命……啊……嗚嗚嗚皇上!”苗溫嬌頭皮痛得發麻,胸口還在不斷的被柔躪,這雲挽香莫不是瘋了?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妒忌,她倒好,明知故犯?
元玉澤張口結舌的看著雲挽香發瘋,忽見苗溫嬌嘔出一口鮮血來就快速下床大力拉過女人的手臂:“你幹什麼?你瘋了?”
雲挽香卻笑了,邊掙扎邊踹向苗溫嬌,好似有要直接踹死的趁勢:“放開我……狐狸精……去死吧……啊!”
‘啪!’一巴掌打來,挽香撲倒在地,這才清醒,自己剛才在做什麼?只想讓男人以妒忌的名義再把她廢了的,怎會下手如此之狠?再怎麼說苗溫嬌也是宰相之女,苗樹明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吧?
要殺也得用別的理由,而不是這樣……
不過想想,現在和死了有什麼區別,一咬牙便起身捂著刺痛的臉,看向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道:“你打我?為了她打我?你不是說愛我嗎?”
“嗚嗚嗚皇上嗚嗚嗚臣妾不活了嗚嗚嗚!”苗溫嬌轉身就要撞向床柱。
元玉澤沒想到對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還如此的振振有詞,咬牙道:“道歉!”
“我憑什麼道歉?”挽香頓時將生死置之度外,無所謂的硬碰硬。
“嗚嗚嗚皇上!”苗溫嬌想推開抱住她的男人,奈何掙脫不開。
男人捏拳看向屋外,推開苗溫嬌拉著盛氣凌人的雲挽香向屋外扯,後一把扔到了屋簷水下,眯眼道:“跪下!”
挽香感受著打在頭頂的水柱,頓時覺得冰冷刺骨,卻沒有要下跪,陰鬱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你殺啊,怎麼?捨不得?元玉澤,你真的很令人討厭知道嗎?”
“冥頑不靈!”元玉澤走到雨中,狠狠一腳踹向了女人的小腿。
‘砰!’膝蓋沉重的落地,骨頭彷彿瞬間碎裂,而心也瞬間千瘡百孔,捏拳不再說話,如果他殺了她,心裡或許會好受了一點,可他為什麼不殺呢?為什麼?
真的是捨不得嗎?什麼不舉,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苗溫嬌看著這一幕,心裡不免有些舒坦,管他愛不愛這賤人,反正他表面上向著她就夠了,見男人進屋就再次抽泣了起來。
“愛妃,怎麼樣了?”元玉澤煩悶的將女人的髮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