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去?挽香抿唇想了想,起身道:“帶上夜明珠,走……擺駕御花園!”
“娘娘起駕!”仁福上前彎腰抬起右手。
挽香昂首挺胸,將小手搭在了那隻手背上,邁著蓮花步緩緩走出宮殿。
紫宸殿。
“嘣嘣嘣!”
木魚聲連綿不絕的敲擊,慕楓則站在屋外望著前方的宮牆,做娘娘了,為何老天把所有的好運都給了這些人?而自己卻要如此悽慘?
元玉澤,我不會讓你如此逍遙快活的,轉身進屋跪地道:“太后娘娘,奴才有事稟報!”
一身裡衣褻褲的太后緩緩睜開眼,放下佛珠起身張開雙手,四名宮女立刻將早已備好的鳳袍為其穿戴整齊。
“說吧!”
“回太后,皇上他……今日一早封了雲挽香為皇貴妃!”
果然,太后鳳眼頓時嚴厲的眯起,轉身陰鬱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反了他!”太后一把推開要為她戴鳳釵的宮女,大步走到鳳椅上沉重的落座,捏著扶手咬牙道:“你說他到底要做什麼?一國天子,居然要替別人養女兒不成?”
如此咆哮聲,嚇得大夥紛紛跪地。
慕楓無奈道:“莫不是這雲挽香有什麼狐媚法子?讓皇上神魂顛倒,迷失心智?”
“哀家就不信朝廷上沒人反對!”該死的賤婢,到底有什麼能耐?居然從宮女直接到皇貴妃?
這皇帝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太不像話了。
“萬一群臣阻止不了!”慕楓慢慢抬頭,眼底一抹陰笑閃過。
太后本想繼續發怒,但見慕楓這表情就挑眉道:“說說,你有什麼好的法子?”
慕楓斜睨了身後一眼,後看向太后:“皇上說她身家清白,得到了查證,可這也只是他的片面之詞,並無真憑實據,但太后您可以讓這女人徹底的無法翻身!”
“你的意思是……找人玷汙?”太后心裡有些打鼓,見慕楓點頭就長嘆道:“那皇帝還不得恨死哀家?”
“太后,您覺得皇上恨不恨,與如今有何區別?再說了,您這不是為了帝月江山著想嗎?倘若讓邊關的將士們聽到皇上居然娶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還不得被人說成是有眼無珠嗎?誰還肯賣命?”
太后還是有些覺得不妥,擺手道:“這……這招棋太兇險,容哀家再想想,再想想!”
“太后娘娘,其實這事要辦好了,皇上他未必會知道是您指使的,說不定他還會親自殺了雲挽香呢!”
“哀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太后聽得心驚肉跳,皇帝為了那個女人都將她禁足了,如果發現了……不過再這樣下去,江山遲早毀在這女人身上。
御花園。
“快看快看,那賤人來了!”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波煙亭內,段鳳羽,苗溫嬌,越詩情三人紛紛坐著乘涼,石桌上擺滿了瓜果點心,越詩情更是指著自拱門而來的一群人咬牙切齒。
段鳳羽聞言微微蹙眉:“妹妹這是以下犯上嗎?”
“唔,姐姐,我錯了!”
苗溫嬌斜靠在椅背上品茗,誰都沒有去看,極為囂張。
雲挽香剛走到亭子前要下跪時被仁福拉住了。
“娘娘,您見到皇后,只需欠身,不必跪拜,苗貴妃與您平起平坐,越妃底您三等!”仁福用腹語小聲提醒。
挽香心如擂鼓,看著三個女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尷尬的笑著衝皇后行禮道:“奴婢!”
“是臣妾!”仁福擰眉。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參見!”
“不必了!”仁福微微搖頭。
段鳳羽笑道:“妹妹過來坐!”指指旁邊的石凳。
封葆不屑的冷哼道:“小人得志!”
仁福陰冷的抬眼,繼續道:“娘娘,叫人打他!”
挽香心驚膽顫的,這……不好吧?剛剛被冊封就要打人?見仁福不斷的擠眉弄眼就深吸一口氣,指著封葆道:“來人啊!掌嘴!”
封葆不屑的仰頭。
苗溫嬌挑眉道:“本宮倒要看看誰敢!”
雲挽香一對上苗溫嬌那囂張的樣子就立刻怒火茂盛,不容拒絕的指著封葆大喝道:“打!”
眼看兩個侍衛上前,封葆嚇到了,瞪大眼跪地衝苗溫嬌道:“娘娘救命!”
本來還等著這女人來給大夥下跪的,沒想到會是這番光景,越詩情有些呆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