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裁純傻S塹摹�
因為沒人比她更清楚娘娘往日有多期待皇子的降臨。
苗溫嬌抓著書籍的小手緩緩收緊,同樣滿心的厭惡,他們就不怕查不出來的話,有一天她登上後位來處置他們嗎?
壓制住滿腔怒火,依舊面帶笑容,和顏悅色道:“本宮習慣了身旁有人伺候!”
沒等她說完,褚邦國就拱手道:“娘娘放心,我等定不會加害娘娘!”
你們倒是敢,握緊拳頭繼續道:“本宮不喜歡除皇上以外的男人侍候!”
褚邦國幾乎沒有一丁點的為難,同樣笑回:“這有何難?來人啊,叫阿蓮來伺候娘娘!”
苗溫嬌捏住書籍的小手微微顫抖了一下,牙關緊咬,鳳眸微眯,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好你個褚邦國,簡直就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會有你哭的那一天的。
“奴婢阿蓮見過貴妃娘娘!”
不一會,一個容貌平凡的女孩面無表情的踏入,一身黑紗衣,就那麼跪在了地上。
“起來吧!你們都退下!”衝封葆擺手,這些人越是自信,她就越是不安,又不得不照做,因為這是皇上親口答應的。
封葆撇了那個女孩一眼,不愧是刑部,連個下人都如此嚴肅,擔憂的看向主子,見她用眼神正示意他快速離去便不得不走出。
木門關閉後,八人坐在了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書桌前,其中一個冷淡的問道:“請問娘娘當日為何會突然到紫宸殿?處於何種原因?”
黑紗女孩也在此時站在了軟椅旁,看似木訥,而視線卻斜斜瞅著苗溫嬌的每一個肢體動作,細微到連眨幾次眼都全部記在了腦海中。
“當初本宮是想去告知她無需要盛裝打扮,皇上是不會招她侍寢的!”
“也就是去炫耀了?”又一個男人面無表情的抬頭。
苗溫嬌抿唇,若是對方有一丁點的懼怕她也都會稍稍有些自信,不耐煩的瞪了一眼:“沒錯!”
“為何娘娘如此肯定皇上不會召她侍寢?”
“皇上親口告訴本宮暫時要將鳳印給本宮掌管!”說到此時,高傲的仰頭。
“那娘娘為何會與皇后發生衝突?”
“在門外聽到何林宣讀聖旨,要她暫時交出鳳印,她卻說怎麼可能是本宮,那本宮就進去問她為何不能是本宮了!怎麼?本宮不能進去問嗎?”挑眉反問。
褚邦國還真就點頭了:“根據帝月律例,妾不可壓正妻,別說去質問,就是稍加大聲說話都不可,娘娘可知您已犯了以下犯上之罪?”
苗溫嬌擰眉,是嗎?以前不都經常見面就爭鋒相對嗎?都過了五年,不都安然無恙嗎?頓時語塞。
妾!是啊,再大的妃也不過是個妾侍。
“然後呢?”
有了上面一句妾可不壓正妻的話後,苗溫嬌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深怕說錯一句話,雖然皇上承諾了她絕對不會有危險,但這話他只對她說過,又沒詔告天下,萬一到時候面臨著群臣逼迫,他是不是就會撒手不管?
定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思考了一下長嘆道:“她不回話,本宮便又追問了一句,結果何駭便前來對本宮大呼小叫,甚至威脅,本宮好歹也是正品皇貴妃,豈能容忍一個奴才如此喝斥?便命人過去教訓了他一頓!”
八個男人頓時面面相覷,後都聳聳肩,表示無語,就是女人和女人為了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
“怎麼?一個奴才如此不懂規矩,本宮還不能教訓了?”
“娘娘如此質問皇后,何駭又是紫宸殿的小總管,有權代替皇后警告貴妃娘娘,而貴妃娘娘打他就等於在打皇后,罪加一等!”
‘啪!’
終於苗溫嬌忍無可忍了,指著褚邦國怒喝:“褚邦國,你莫要給本宮亂加罪名,按你的意思,憑什麼她就可以輕視本宮?”
褚邦國並未懼怕,好似不論如何,永遠都一副鐵石心腸,更是不假思索:“就憑她是皇后!”
“皇后就可隨意背後道人不是嗎?”該死的,怎麼問了半天,到是問了一大堆的罪?
“只是一句‘為什麼是她’就是道人是非嗎?”
“這就是在輕視本宮!”
“她是皇后,除了皇上太后,就是當朝丞相也有權輕視!”
“你!”苗溫嬌氣得渾身發抖,奈何卻找不出話來反駁,氣煞她也,從來就沒見過這種不怕死的主,太不識趣了。
褚邦國邊記錄邊繼續問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