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我’來自稱,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走!”轉身帶領著大夥進屋。
阿櫻吸吸鼻子,爬起身擦乾眼淚,開始四下張望,不知道該去往何處,到處都大得不像話,該去那裡?
“跟我來吧!”
就在這時,一道不含溫度的話響起,阿櫻轉過身,見到一個年紀很大的人正站在拱門處,那樣子好像很不喜歡她,要不要跟她走?
娘說不要和陌生人走的,怯生生道:“老婆婆,我……我想找我娘!”
一句老婆婆,令馮嬸頓時黑了臉,上前冷漠的伸手大力揪著女娃的耳朵就那麼拖著走了出去。
“不要……嗚嗚嗚好痛……嗚嗚嗚!”耳朵幾乎都要被擰下,阿櫻很想開啟她,可發現她越是反抗,對方的力氣也就越大,到最後只能任由她拖著走。
書房門口,段鴻硯緩緩回頭,看著女孩被如此對待有短暫的皺眉,後又事不關己的走到座椅上學習。
“硯哥,你真是太有男子氣概了,那一腳踹的,太好看了!”
“是啊,聽說你爺爺有給你請武術先生,練得如何了?”
幾乎連十五六歲的孩子都稱此人一聲哥,可見地位不一般。
可愛的元靈咬著毛筆瞧瞧轉頭,看著那麼多人圍著段鴻硯,均是一副崇拜就露出了喜歡的表情,不光是她,周圍所有女孩都均是一副愛慕。
元心怡則看向了最後面一排的男孩,那個從始至終就沒說過一句話的冷漠之人,見大家都羨慕的看著自己就哀傷的垂下了頭。
“公主好威風啊!”
“公主好樣的!”
威風嗎?厲害嗎?為什麼你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從來不和任何人說一句話,眼裡總是帶著鄙夷,是看不起這裡的所有人嗎?真不知道一個上大夫之子有什麼可傲的。
褚奜銘,帝月國第一鐵骨漢子褚邦國之子,十二歲,生性淡漠,不喜與人親近,從不阿諛奉承,小小年紀便已熟讀四書五經,通音律,懂棋畫,更是寫得一手好字,也是唯一一個地位最底層之人。
元玉澤三年前誇讚他將來必定大有所為,所以准許在此學識,可謂是不負眾望,整個書房內,永遠排在第一位。
十二歲就已經可算得丰神俊朗,面如冠玉,長大必定是一位美男子,但女孩子總是會去喜歡那些空有其表之人。
整間天一閣有著十位女孩,可都喜歡那段雲濤之孫兒,段曲之么子,終日遊手好閒,學習爛得無法形容,但地位永遠是可以迷惑人心的,所以除了元心怡以外,幾乎沒有女孩去注視這個冷漠的少年。
骨節分明的大手不斷在紙張上揮舞,記載著一些平時最愛忘記的東西,字型娟秀工整,連先生都屢次誇讚。
也難怪元玉澤會親自提拔他。
朝陽宮。
“估計這次以後段丞相都沒臉出門了噗哧!”
“一拳被打飛,苗宰相也夠狠的!”
“這兩人從一開始就一直互相看不順眼了!”
“參見皇上!”
本來躺在床上的雲挽香也在因為此事而忍俊不禁,一聽到這四個字,立刻將笑容隱藏過去,不是說回來了全數講給他聽嗎?怎麼一回來就見不到人了?
“平身!”
元玉澤淡漠的走進屋,後偏頭注視著榻上之人。
雲挽香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垂眸看了一下他的手心,正在滴下血珠,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受傷了也不包紮?
“奴婢參見皇上!”艱難的起身下跪。
“怎麼?很不想見到朕嗎?”
女人的表情過於不近人情,這好似令男人的表情更加陰沉了。
“皇上是要開始了嗎?”已經百分百確定男人有滿肚子的怒氣,是來從她身上得到快感嗎?不知道為什麼,在任何面前都可以低聲下氣,而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會有不完的骨氣。
沒有露出怯懦,而是筆直的對視。
元玉澤擰眉:“開始什麼?”
“您把奴婢留下,無非就是想在難過或者任何不高興的情況下就來凌虐一番,這樣你的心情也就好了不是嗎?”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軟塌,彷彿一座即將倒下的大山,壓的雲挽香有些喘不過氣來,卻還是不甘示弱,卑微的祈求過,可是他沒有放她走,那麼就再也不會卑微。
元玉澤,真不明白你有什麼好不知足的,一國天子啊,曾經你只是個平凡老百姓,一躍成龍,錦衣玉食,三個女兒,無數個妻房,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