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紛紛都是愁眉不展,後開始繼續增添頁數。
寫了很多以後才合併:“放回去吧!告訴看守天牢的守衛,除了朕可進外,即便是太后,也不得私自前去,明白嗎?”
“奴才明白,皇上這是擔心雲姑娘!”何林樂呵呵的把枕頭放好就要走。
“慢著!”
誰知還沒走三步,男人就叫住了他,不解道:“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元玉澤抿唇想了一下,後眯眼道:“不用去吩咐了,取出一塊免死金牌送過去。”
“皇上,免死金牌只可免死,免不了受罰的!更免不了生不如死!”何林不明白既然如此在乎,為何又不直接封為皇貴妃?如今雲挽香得罪了太后,肯定會被人凌虐,即便不死,到時候也會渾身是傷。
“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
“奴才遵旨!”
大手慢慢移到傷口處,眼眶再次紅潤,俊顏也顯得更加憔悴,盯著床頂久久無法回神,兩滴怎麼止也止不住的晶瑩順著耳際滑落。
“真的恨到了這種程度了?”
喃喃了一句後,立刻沉重的閉目,待再次睜開,裡面已經蓄滿了陰桀,擱置身側的大手也在緩緩收緊。
嘴角開始扭曲,彷彿正被憤怒之神環身。
天牢。
月光自視窗照射入,灑下一地的銀輝,草堆的角落,幾隻老鼠竄來竄去,而另一邊,雲挽香雙手抱著膝蓋,蹲在堅硬的地板上,曾經最懼怕的就是這些蛇蟲鼠蟻,奇特的是如今既然毫無感覺。
想破頭也想不到那個男人的用意何在?垂頭把玩著免死金牌,真的不懂了。
好歹也存留著兩個時代的記憶,在二十一世紀,也沒見過這種人,即便是人格分裂,那也不是這樣的,為何一會說愛,一會又要把她打進天牢?
關鍵是自己所犯的錯真的至於遭受這些嗎?人都是一樣的,都講道理,曾經也沒說過愛他,那麼他消失後,自己有權嫁人不是嗎?
還有當初他是怎麼進皇宮的?有掉下懸崖嗎?難道是因為自己害他掉入了懸崖所以才如此氣憤?
那大可以殺掉,這還合理,又為何會率領五千人去找回自己?還和公孫離炎鬧翻?
是又愛又恨嗎?
如今除了這麼想,還能有什麼?如果有愛的話……抿唇微微笑笑,雖說不可能和他結婚,但畢竟至今還愛著她,這也就知足了。
如果你沒有那些妃子該有多好?
如果我沒有前世的記憶,該有多好?那我就不會如此的介意男人三妻四妾了,有愛就夠了。
我相信有一天,誤會解開了,我們還能像曾經那樣的,你是弟弟,我是姐姐。
翌日。
“貴……貴妃娘娘……奴才……奴才!”
落月宮內,何林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吱吱唔唔,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可怎麼辦?
苗溫嬌邊用蓋子撥去茶葉,邊頭也不抬的盯著漂浮著茶葉道:“何總管,本宮這也是為了皇上著想,你又何必一副本宮要加害皇上的樣子?”
關鍵是你問的問題,我不敢回答啊。
何林苦悶的皺眉。
“何總管,貴妃娘娘不過是問你皇上到底有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又不是要你道皇上壞話,娘娘也是看萬歲爺近期很是反常,擔憂罷了,或許還能幫皇上排憂解難,你就說吧!”封葆眨眨善意的眼睛,使出渾身解數誘哄。
“回娘娘,萬歲爺並沒什麼……不為人知的事!”何林垂下頭,期望著對方能立刻放他回宮,誰說在皇帝身邊辦事就是榮耀的?
危險還差不多。
‘啪!’茶杯被重重的擱置桌面,苗溫嬌見老人一哆嗦就挑眉笑道:“聽聞何總管老家在旺河吧?且父母健在,兩個弟弟,九個侄子,六個侄女,都因為你而腰纏萬貫,如果說!”舉起蓋子,後鬆手。
隨著蓋子的碎裂聲,何林無可奈何的仰頭:“娘娘又何必如此絕情?萬歲爺最近確實有些反常,他每日入睡前,都會記錄一些東西,醒來後必看!”
“記錄什麼了?”苗溫嬌迫不及待的問出口。
“皇上說誰若敢看,就滅滿門!”就不信她敢去看。
苗溫嬌收攏秀眉,入睡前記,醒來後必看?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何林吞吞口水,繼續道:“從雲姑娘被欺負後!”
苗溫嬌揉揉眉心,什麼意思?湊巧還是?按理說會記載國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