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香彷彿沒聽進去,小聲道:“你不是天天都有臨幸妃子嗎?”
像個雛兒一樣,可上次也沒見他這麼誇張吧?
元玉澤瞬間轉頭,見她一臉的惋惜就暗罵了幾句,擰眉道:“你認為朕不行?”
“確實有點……不正常……喂……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啦!”
“別吵……你想讓外面幾百人都進來嗎?”
“我不要……你放開我!”
“別亂動!”
一番爭執後,一連串曖昧的聲音傳遍整間牢房,曖昧無限。
一炷香後,雲挽香邊穿衣邊嘟著嘴,很是不滿,那麼多女人,幹嘛老是找她來發洩?一沒樣貌,二沒才華……
這一次,某男神清氣爽的伸開雙手道:“更衣!”
“我不!”挽香穿好後就將那龍袍扔了過去,什麼人嘛!當她是餐廳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元玉澤接過龍袍,也不穿,挑起英眉玩味道:“這發燒,想不吃藥就好的,除了排排熱汗,別無他法!”
“你的意思你是在幫我嘍?”不可思議的瞪眼過去。
“各求所需,你敢說你沒感覺?”見女人氣得吐血,元玉澤便開始雪上加霜。
一張毒嘴,從小就這樣,這麼大了還改不了,見他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就在心裡搖搖頭,上前彎腰撿起褻褲道:“抬腳!”
暴露狂。
元玉澤很是享受的看著女人不情願的為他扣扣子,瞅著那紅豔豔的嘴道:“再來一次!”
“沒正經,你身上有傷,回去趕緊擦藥吧,以後節制一點,這種事傷身體!”
男人無語的將要伸過去的手抽回,不耐煩的垂眸俯視著女人整理衣領的動作,看著那臉上的小黑點心虛道:“你在想什麼?”
挽香拍拍有些皺褶的龍袍,長嘆道:“在想這段雲濤當真如此厲害?你都不能耐他何?”
“那你太小看他了,先皇去世時,有將一份詔書交予他,命他為輔佐朕之第一大臣,當初他也就是個小小宰相,太后將他之女封為皇后,要不是你,朕八年前就除了他了!”說到段雲濤時,目光頓時凌厲。
“你少給我安置罪名!”她可不覺得她有多厲害,再說了,八年前她還渾渾噩噩,虛度光陰呢,後來要不是阿櫻支撐著,早就下地府了。
元玉澤煩悶的瞪了她一眼,無奈道:“如今的朝廷,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有些事我不便告訴你,否則定惹來殺身之禍,你人又笨,想的東西永遠都那麼簡單!”
挽香你聽被人挖苦,就鬱悶的坐在一旁:“我是笨,又怎麼樣?”
“說你還不承認,沒本事還老惹事,你學學別的宮女,人家怎麼沒這麼多是非?”
“你還怪我?”某女氣急敗壞,委屈至極:“要不是你老是找我,她們會對我下手嗎?”
“是你先找朕的!”
“那後來呢?後來我有找你嗎?”
元玉澤嘴角抽了一下,也一屁股坐在了旁邊,滿臉陰鬱:“無理取鬧!”
“我……”挽香狠狠將手中稻草扯斷,到底是誰在無理取鬧?長嘆道:“是你自己不願意相信我!”如果你相信我,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我倒情願不相信!”
男人突然來了這麼幾個字,令雲挽香不敢置信的偏頭,神經病,有他這樣愛人的嗎?情願去相信另一半有背叛?難道腦子真的有病?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元玉澤搖搖頭,彷彿這一刻將周身所有鎧甲都褪去了一樣,大手狠狠揉了一下前額,後若有所思的看向女人:“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或許你永遠也不會明白,倘若那一天到來了,朕自會找人去證明你是否清白,母后那裡,你儘量躲開她!”
“哼!”既然全都攤開了說,某女也沒了好臉色:“她有什麼資格來恨我?你都不知道,她居然找人來殺我,還派殺手,替她養了兒子,居然恩將仇報!”
“所以要你躲開她!”
“我憑什麼躲開她啊?”總得有個理由吧?她兒子被送到民間去養的事,知道的人又不是她一個,幾乎宮中世人皆知,怎麼不去殺她們?
元玉澤抿緊薄唇,搖搖頭:“朕只知道她這些年,一直在派人人找你,但不知找你作甚,所以沒有告訴她,至今朕都不明白她有幾分真假!”
“可是我看她好像很關心你,很寵溺你的!”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嗎?不可能的,那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