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頓時憔悴異常,如果他要告訴她,不就早說了嗎?說好永遠不再見的,這就要失約了嗎?
“娘娘,奴婢求您了!”咬緊下唇仰頭望著女人,她也知道皇后很為難,可是萬一那男人一發瘋,後悔了怎麼辦?
“不是本宮不幫你,如今本宮連出這個門都覺得羞愧,更別提是去見皇上,即便是他今夜要本宮去侍寢本宮都會拒絕,這樣說你明白了嗎?”說不定現在元玉澤在心裡已經在開始看低她了,排斥了,如果再擅自將那小女孩放走,皇上怪罪下來,她也擔待不起。
挽香無奈的起身,慢慢轉身:“奴婢去找皇上!”
朝陽宮。
宮燈已點燃,屋外灰沉沉一片,黑夜吞噬了光明,讓繁星一顆一顆蹦出,月兒更是獨領風騷的掛在樹梢。
而屋內,元玉澤早已醉得不成型,似乎有醉死的趁勢,遣散了所有下人,獨自斟酌,鶴嘴兒的透明液體全數倒在了桌上,而大手卻舉起空杯對著嘴仰頭,喉結一陣滾動,彷彿吞噬的不是空氣,而是美酒佳釀般。
挽香忐忑不安的站在門口,欠身道:“仁公公,麻煩您進去通報!”
“哎呀!雲姑娘,你可算來了,快快進去看看萬歲爺吧,再喝下去,傷了龍體可如何是好啊!”正急得焦頭爛額的何林一見雲挽香就衝了出去,拉著那小手臂就往屋子內扯。
“喂……喂!”挽香想問個究竟,奈何等她想反抗時,人已經被推進了屋,還聽到木門被合併上,轉身拍打了幾下才無力的衝餐桌道:“奴婢參見皇上!”
半響沒聽到‘平身’二字,又迅速雙膝跪地繼續道:“奴婢參見皇上!”
此刻的元玉澤早已褪去了先前的金黃龍袍,地上有著一灘水漬,殘存著些許細小的陶瓷碎片,可見有將酒打翻過,好似來人就猶如空氣,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繼續狂飲。
挽香慢慢抬頭,頓時皺眉,何事如此憂愁?需要借酒來發洩?那樣子,可見喝了不少。
換去龍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她來皇宮後從未見過的穿著,也是這男人第一次在她眼前不再金光燦燦,潔淨而明朗的白色錦服,內鬆外緊十分合身,髮絲用上好的無瑕玉冠了起來。
鼻若懸樑,唇若塗丹,膚如蜜汁,最令她呼吸困難的是那一雙深邃的眼眸。
唔……洛兒居然也會這麼好看的時刻,這也太撩人了吧?如此美男,天下絕無僅有吧?沒有絲毫女氣的雙眼此刻魅惑人心,朦朦朧朧,要開不開,要合不合,細睫緩緩顫動著,薄唇上帶著反光的水澤……
“皇上?”上前一步輕輕喊道。
天!喝了多少?怎麼感覺都快倒下了?彎腰將他腳邊的細小碎片撿起放在桌面上,後拿過一塊布巾將男人面前的酒水擦乾,忽然見他倒酒又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卻還舉著空杯仰頭就長嘆道:“別喝了,一國君王,像什麼樣子?”
“你給我!”元玉澤發現手中酒壺不見了就要去搶,奈何根本無法抓到,生氣的擰眉不滿道:“誰這麼大膽?”
或許是這幾個字過於沒有說服力,所以雲挽香傾身拍了拍男人的俊臉道:“你姐!”
男人揉揉眼睛,抬起眼看了女人一眼後瞪眼道:“你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做什麼?”嘟著嘴不滿的控訴:“無情的女人,一點也不會為別人著想,笨女人!”
“唔!”雲挽香看著男人那嘟嘴的動嘴嚇得瞠目結舌,這真的是元玉澤嗎?怎麼感覺好像回到了十年前?記得他一和杭野喝高了就回來吵著要和她睡覺,每次都耍賴。
“你喝多了!”上前拍拍他大腿上的水份,後責備道:“不是告訴你不許喝酒的嗎?傷胃的!”
“我沒喝多!”元玉澤順手抱住女人的纖腰,將俊顏貼在那好似很令人安心的小腹上道:“就是有點暈!”
這還沒喝多?無奈的伸手抱起龐大的身軀道:“起來,我扶你到床上去!”
“你又不陪我睡!”男人快速搖頭,像個孩子一樣撒嬌,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不再自稱‘朕’這個和女人能拉開距離的字,雙臂抱得很緊很緊,緊到彷彿一鬆手,對方就會消失一樣。
雲挽香寵溺的揉揉男人的頭顱,現在他不是洛兒,是這帝月國的皇帝,如果他要倒了,那麼段丞相便會取而代之,那麼老百姓將會苦不堪言,垂頭誘哄:“皇上聽話好不好!”
“不要叫我皇上,這話從你嘴裡出來太諷刺了!”瘋狂的搖頭。
“那不叫不叫,我們去睡覺好不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