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為什麼要給你吃?要麼咱就別換了?”
“那算了,吃吧,呵呵!”還是喜歡吃油燜大蝦,人間美味啊。
晴空下,兩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形成了一副極美的畫面。
而拐角處,段鴻硯提著竹籃的小手則緊了又緊,咬牙憤恨的轉身,後將竹籃扔到了地面,小跑著消失在了後院。
竹籃內,無數珍貴美味就這麼全數倒出,乍眼一看,與在丞相府的早膳如出一轍。
紫宸殿。
“母后,兒臣告訴您一件新鮮事,硯哥哥喜歡上了一個女孩!”
段鳳羽邊自己為女兒梳頭邊百無聊奈道:“小孩子,懂什麼叫喜歡?”雖說硯兒也十一歲了,再過三年娶妻,可這三年相差大了。
元心怡是想著各種辦法想逗母親開心,眨眨眼衝銅鏡裡的段鳳羽道:“是真的,要不您就做主將她許配給他做填房丫頭吧,反正再過三年,他不是就要納妾了嗎?就提前納了她吧?”
“怎麼?你比硯兒還著急呢?那丫頭是誰啊?讓你這麼想她做硯兒的妾侍?”哪家的千金如此有能力讓硯兒那孩子看上?
“她叫雲櫻,長得比兒臣差了一點……母后?您怎麼了?”元心怡轉頭,為何表情這麼驚訝?
段鳳羽搖搖頭,抿唇道:“你確定她叫雲櫻?雲彩的雲,櫻桃的櫻?幾歲?目前是在跟你們一起學識嗎?”
天啊,怪不得找不到,皇上把她安排到了天一閣?去學識了嗎?
“哦!就是一個宮女的女兒,前一段時間剛被押過去的,在後院打雜!和靈兒一般大。”聳聳肩膀,只要把她踹走,那麼銘哥哥就是她的了,誰也別想和她搶。
從第一眼她就喜歡銘哥哥了,雖然他都不屑和她說一個字,可就是喜歡,將來她要做他的新娘子。
段鳳羽握住梳子的手一陣抖動,天啊,尋尋覓覓,竟在皇宮內?還是天一閣,這就是找一輩子也找不到吧?誰曾想皇上會把她安排到那個地方?
皇上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雲挽香,你聽到了嗎?你的女兒正在天一閣,那個神聖的地方,你的女兒找到了,快速將孩子的髮髻梳好,換了一套乾淨衣裳道:“往後不許再弄髒衣裳,你是帝月國的公主,理應更加用功學識,中午莫要再回來明白嗎?”
“可是我看母后好像不是很高興,想多回來陪您!”摟著母親的腰身撒嬌。
如此窩心的話,著實讓段鳳羽愛憐,扶開女兒額前的碎髮繼續教導:“母后現在並未不高興,只要心兒可以好好讀書,將來讓父皇刮目相看,母后就高興了,快去天一閣!”
“兒臣告退!”欠身後走向屋外。
何駭也激動得不行,見主子也要出去就阻止道:“娘娘,皇上這麼做定有他的道理,咱還是要三思而後行!”這萬一是皇上故意不想讓雲挽香知道會如何?
段鳳羽收攏秀眉,是啊,現在自己也不方便再強出頭,丁點事端都不可有,抿唇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算了,順其自然吧。
朝陽宮。
“萬歲爺,您少喝點,酒多傷身啊!”
輝煌的大堂內,男人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一杯烈酒,一飲而盡,絲毫不含糊,蜜色臉龐早已酡紅一片,朦朧的眼中有著無法訴說的痛,無人理解的苦。
何林擦拭著冷汗,就這麼看著男人一杯一杯的將一罈子烈酒送入腹中,這又是何苦呢?從未見皇上因為哪個女人而醉了一次又一次。
著實心疼。
“皇上,吃點菜吧!”這樣幹喝,身體哪裡吃得消?
元玉澤沒有理會,最後直接舉起酒壺強行麻醉。
彷彿女人的離開,就等於從他身上活生生割除一塊不能缺少的肉,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痛,沒有人知道……
旁晚,黃昏降臨,而繡珍房,雲挽香也徹底得到了釋放,挎著包袱戀戀不捨的望著柴雨和那同甘共苦了一段時日的姐妹們。
“嗚嗚嗚,就不能不走嗎?嗚嗚嗚!”
“我知道我以前說過你的壞話嗚嗚嗚可是現在我都把你當成了我們中的一員了嗚嗚嗚挽香,我捨不得你嗚嗚嗚!”
阿月和阿蘭泣不成聲,煞是哀傷。
相聚容易,離別難啊。
柴雨也低頭默默垂淚,既然無緣分,為何又要相遇?習慣了,又要殘忍的把這份感情奪走?
雲挽香也很是不捨得她們,苦澀道:“謝謝你們,我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