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的仰頭,後快速單膝跪地抱拳道:“娘娘的恩情,奴婢定銘記於心!”
朝陽宮。
“仁公公,麻煩您幫忙將這張銀票送到繡珍房,交與柴雨好嗎?”
仁福不明所以的接過銀票,怎麼出去一趟就弄如此多銀子?幹什麼去了?當時那焦急的模樣都讓他們不好阻攔。
深怕她一個想不開就懸樑了。
傷成這樣還要東奔西跑,真是可憐啊。
“這事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外面風大,快進屋!”怎麼感覺這裡都成她家了?可惜的是這朝陽宮什麼都不多,就寢房多不勝數,否則皇上就可以和她同榻而眠了。
感慨萬千的坐會那張靠窗的軟床上,這裡並非元玉澤往日寢宮,正屋在隔壁,那裡才叫真正的黃金屋。
聽說龍床都是純金鑄造,不用擔心那個男人會來此處安寢,不過今夜他也不會回來吧?此刻也正和苗溫嬌溫存吧?真是夠甜蜜的,這才剛剛滑胎,就忍不住要一起睡了。
翌日。
“啊!”
天一閣後院,總是會傳出拍打,後是稚嫩聲音的痛叫,時不時就會響起。
阿櫻小小的身子蹲在一個大木盆前,小手兒裡拿著一件衣裳,而馮嬸則像個老巫婆一樣一手叉腰,一手握著藤條,站在女孩的背後。
“沒吃飯啊?五件衣服,你洗了整個上午,真懷疑你是不是宮女的孩子了,快點洗!”說著就又揚起藤條衝那小小背脊狠狠的打下。
阿櫻低垂著頭,沒有再哭,也可以說已經沒有多餘的眼淚了,身上早已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孃親從來就不會讓她做這些的。
突然感覺想上茅廁,便抬起憔悴的小臉囁嚅道:“我……我想去茅廁!”
‘啪!’藤條揚下,馮嬸打完才坐在一遍嗑瓜子,一副主子樣,唾棄道:“懶人屎尿多,膽子倒是不小,敢得罪萬歲爺,你算個什麼東西?趕緊去,回來把廚房掃乾淨,那都是給各位小主子做午膳的地方,有一根頭髮絲看老孃怎麼收拾你!還有這些衣裳,全都是太傅們平時要穿的,等小主子們傍晚走了後去把天一閣全部清掃一遍,什麼時候做完了就什麼時候吃飯!”
“啊?可是……他們要走了不就要等晚上了嗎?我現在很餓,想吃飯!”
馮嬸環胸偏頭蹙眉。
見這樣子,阿櫻默默轉身走向茅房,娘,阿櫻好想您,求求您快來救阿櫻好不好?
低垂著走進茅廁,剛要掀起小裙子進去解手,卻看著前方頓時伸手捂住了小嘴,紅腫的眸子瞪得比銅鈴還大,裡面帶著驚訝。
只見正前方一丈外,一個小少年正……在噓噓……
褚奜銘不解的轉頭,幾乎那麼一瞬間,徹底石化。
阿櫻盯著男孩半響沒回過神來,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這裡不是隻有女孩才能進的嗎?難道是自己走……走錯了?
褚奜銘見女孩沒有要走的意思,快速冷靜的整理好著裝,美麗的俊顏上紅雲滿布,大步越過阿櫻走了出去。
完了完了,孃親說不可以看的,否則一定長針眼的,自己要長針眼了,驚慌的奔跑了出去,一看還真進錯了地方。
都怪這裡是什麼聖賢之地,無拘無束,無論下人還是公主,都只進一個茅房,怎麼辦?長針線會很痛的。
沒看到,絕對沒看到,對!沒看到!
深吸一口氣走進另一間,怎麼緊張到都噓噓不出來了?娘,我怎麼辦啊?要怎樣才不長針眼啊?
晌午,王子公主,甚至連那些下人都聚集到了飯堂,而阿櫻卻一個人拿著掃帚忙碌,穿著孃親做的粉紅色小衣裳,早已經髒得不像話,奈何又沒衣裳換。
委屈的撅著嘴坐在臺階上望著天邊的紅日,聽說這裡還是皇宮,可離繡珍房好遠好遠,很想回去,又怕捱打。
娘!女兒一定給您爭氣,一定等著您來救阿櫻。
忽然一道飯香傳來,吸吸鼻子,還沒來得及起身就感覺身旁坐了一個人,等看清是誰後,再次瞪大眼。
“針眼?”
褚奜銘微微皺眉,不解的偏頭:“你叫我什麼?”
阿櫻暗暗吞口水,完了完了,這個人一看就是壞人,總是冷冷冰冰的,和那個大壞蛋一模一樣,怎麼就喊出聲了?眨眨水汪汪的大眼搖頭道:“我沒有!”
少年狐疑的偏頭:“為何叫我針眼?”
“這……這個……”完了,怎麼辦?這種人她得罪不起,思想鬥爭做了許久才可憐兮兮的看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