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的手藝不錯吧?”
元思焉木訥的看著雲挽香,後點點頭。
“這個珠花送你了,來,奴婢送公主回落月宮!”剛要去抱,誰知元思焉猛地搖頭。
“我……不回去!”
雙手緊張的交織在一起,後祈求的望著雲挽香:“我……不……回去可以嗎?我想去找母妃!”
大夥全體束手無策,柴雨則蹲在阿焉面前甜笑道:“公主,你母妃現在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她其實每天都能看到你的,由於你母妃人太好,而且本事很大,所以被神仙請到天上去做大官了,很威風的,晚上你看天上時,就能看到一顆最大最亮的星星,那就是你的母親,她每晚都看著你的,所以不要覺得難過!”
雲挽香無奈的搖搖頭,怎麼把她教育阿櫻那一套都搬出來了?
“那我要她下來!”元思焉渴望的看著柴雨。
“如果她下來,神仙是會責罰她的,公主乖,回落月宮好不好?”你要不回去,我們可都得遭殃了。
“好……好吧!”元思焉終於點頭。
挽香趕緊輕柔的抱起:“我送她回去!”
“記住,別惹事,放下就回來!”柴雨害怕好友同情心氾濫,語重心長的提醒。
“我知道!”
自己一點地位都沒有,在元玉澤眼裡更是被扣上了‘下賤’的頭銜,想多管閒事也不敢。
落月宮。
“嗚嗚皇上還來做什麼?嗚嗚嗚您都不管臣妾了嗚嗚嗚!”
幔帳內,苗溫嬌哭得好似個淚人兒,趴在床上不敢動,委屈至極,還以為皇上不要她了,居然都不管她的死活。
元玉澤一臉的無奈,邊揉著女人的雙腿邊柔和道:“昨夜朕喝過了頭,哪知母后會如此懲罰你?”
“哼!若不是為了保住皇上的名譽,臣妾又怎麼那麼焦急?這雲挽香如此不堪,您為何還要留下她?”這事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一開始以為他失去了記憶才要殺那賤人,結果沒有失憶,他不都親眼看到那女人和慕楓苟且了嗎?又一口咬定那阿櫻就是她親生,這種女人怎能進後宮?
來皇宮都覺得丟人。
“朕不說,自然有朕的理由,嬌兒又何必苦苦相問?”男人始終面不改色,一副施施然。
口氣卻軟了不少。
等哪天厭煩了,想到都覺得會作嘔時,或許才能來回答這個問題。
“那……如果臣妾和她只能存活一個,皇上您選誰陪您共度餘生?”偏頭委屈的撅著嘴,她相信皇上會選她的,她感覺得到。
元玉澤愣了一瞬,後冷笑道:“她怎可與嬌兒相比?”
苗溫嬌幸福的破涕而笑,能聽到這麼美好的蜜語,這頓打也捱得值了,哼,段鳳羽,鬥來鬥去,皇上的心不在你那裡有何用?
“嗯……皇上……臣妾想!”羞澀的咬住下唇,男人的手那麼的溫柔,正撫摸著她傷口的四周,紅著臉含羞帶色的瞅著男人。
如此明目的引誘,令那一臉冷冽的男子停住了按摩動作,聚精會神的看著女人如此嬌羞的一幕。
“啟稟皇上,雲挽香帶著二公主!”
還沒等翠荷稟告完,元玉澤便盯著苗溫嬌的唇瓣微微抬手製止,彷彿已經徹底被女人吸引,慢慢垂下頭。
苗溫嬌心臟砰砰直跳,男人的髮絲垂落在她的腮邊,冰冰涼涼的,當充滿雄性味道的薄唇吻上小嘴時才大膽的伸手環抱住男人的後頸,故意衝翠荷打了個眼色。
“進去吧!”
雲挽香一路上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應該跟苗溫嬌說說如何照顧一個生病了的孩子,進屋剛要跪地時,整個身軀都向後倒去。
翠荷趕緊攙扶了一把,嘴角掛著邪笑。
抱著元思焉的雙手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她錯了,大錯特錯,說什麼可以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原來做不到。
我該怎麼辦?為什麼這麼難過?為什麼眼睛能看得這麼清楚?
苗溫嬌哼吟了一聲,旁若無人的拉過男人的人扶上了胸口。
門口,雲挽香早已淚流滿面,從來沒這麼想逃離過,放下元思焉跪地道:“奴婢參見皇上,參見貴妃娘娘!”
元玉澤斜睨過去,媚眼如絲,見對方並未有離去的意思就起身道:“何事?”一副很不情願看到女人的模樣。
“奴婢只是想告訴貴妃娘娘,二公主如今並非正常孩子,如果她做錯了事,不要責怪她,因為她比任何人都不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