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他居然要斬哀家!”她十月懷胎,更是忍受著錐心之痛將他送出,回來後又百般討好,居然要斬她。
“母后難道沒聽皇上說嗎?他是見各地上表的摺子都是在祝賀您,所以即便心情再不佳也要感激的一一回復,母后,皇上這已經說明他心裡其實很在乎您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或許皇上看不到太后真的很疼愛他,可她都看在眼裡,這個老人如今幾乎把整顆心都給了他,皇上到底何時才肯和母后和睦共處呢?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埋怨什麼?都表明了有苦衷的。
太后吸吸鼻子,抬手抹掉淚珠冷哼道:“他會在乎哀家?他要在乎早就去棲鳳殿了!”
如此這般,段鳳羽也不再開口。
“回太后,二十仗刑罰已畢!”
“擺駕回宮!”看都沒去看地上哭得快要斷氣的女人,黑著臉離開了是非之地。
大批人馬離去後,僅僅只剩下去攙扶苗溫嬌的封葆和段鳳羽與何駭四人,段鳳羽幾乎是笑得合不攏嘴,上前囂張的揚眉道:“妹妹,這算不算惡有惡報呢?哈哈!何駭,我們走!”
苗溫嬌攥緊拳頭,臉色慘白如紙,飽滿的前額汗如雨下,臀部更是血肉模糊,咬牙瞪視著那幸災樂禍的女人,你等著,等著,本宮會讓你不得好死的:“回宮吧!”
一夜風波過去,有人哭有人笑,而睡了一夜的雲挽香並不知在她睡得正香時,還發生了那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
聽著屋外的鳥兒鳴叫聲,抬手揉向痠痛的肩膀睜開眼,金黃幔帳一入眼,立刻呆住了一瞬,昨晚……那瘋狂的一幕幕全數印入腦海。
又和他親熱了?還……是那麼瘋狂,迅速坐起身,見身上穿著完好,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穿的?偏頭再次倒抽冷氣:“吸……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元玉澤眼中帶著戲謔,輕蔑的笑道:“剛剛吧!”
“哦!”紅著臉低垂下頭,不敢再去看男人一眼,因為他就那麼斜躺在床柱上,一腿曲起,整具上半身裸露,那麼的張揚,被子蓋住了下腰部分,真懷疑是不是也沒穿褲子?
“我們……我們……”昨晚想了很多,發現還沒死去的心又瞬間復燃了,羞澀的捂著臉道:“如果你還是以前的洛兒,我願意在你身邊!”哪怕是和那麼多女人……雖然這確實很難忍受,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愛他,天地可證,日月可鑑,從小愛到大,青梅竹馬,願意為他墮入地獄。
元玉澤挑眉,手肘抵在床柱上,食指摩擦著性感到爆的嘴角,在聽到女人那句話時,整張臉都變了色:“你覺得你配嗎?你要覺得你配,朕便許你一妃之位!”
雲挽香頓時呼吸一滯,極為緩慢的轉頭,震撼的望著男人,褪去了笑容,剩下的是以前的不近人情。
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彷彿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沒看出有任何異樣,還是嘲諷和鄙夷,抿唇想忍住不爭氣的淚水,低頭邊下床邊歉意道:“對不起!是我……想多了!”
還以為你的心裡還有一點點的愛,原來是我想太多,一廂情願,我已經愛得這麼卑微了,願意與他人共侍一夫,這也不行嗎?
天一閣。
“嗚嗚嗚啊啊啊好痛嗚嗚嗚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別打了嗚嗚嗚!”
後院內的水缸旁,阿櫻被馮嬸大力按在地上抽打,手中藤條拇指那麼粗,每一下都足以令那細嫩的肌膚青紫紅腫。
娘,阿櫻好痛,好痛嗚嗚嗚……
“叫你繡,還繡不繡了?今天看老孃不拆了你的骨頭!”馮嬸面目扭曲,一隻腳踩著女孩的頭髮,一手不停的揮舞藤條,‘啪啪’聲很是響亮。
越打越興奮一樣,呸!有公主給的免死金牌,打死了也不怕有麻煩,居然不去打掃屋子跑去刺繡,害得她被訓斥了一頓,看她今天不打死她。
差點就丟了這份養家餬口的差事,越想越氣,下手也就越狠了,最後直接用腳踹。
阿櫻哭到沒有聲音,想逃都無法逃,身上火辣辣的疼,頭髮也被硬生生扯斷了無數根,為什麼她老是打她?為什麼?
見對方開始用腳踹就瑟瑟的伸手抱住了膝蓋,蜷著身子抽泣。
娘……阿櫻好痛……娘……
滿頭不扎不束的青絲被踩在汙泥裡,另一隻腳正瘋狂踢著那越抖越厲害的後背,還真有不踹死不罷休的趁勢。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