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黃錦搖頭晃腦的吟了句詩,把梁蕭晃得眼睛發直後,這才低聲問道:“梁先生。你給咱家交個底,劉道長到底是在搞什麼?”
梁蕭下意識的回答道:“沒搞什麼啊,就是讀書練字唄。”
“咱家知道他在讀書,可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幹啊?”黃錦緊盯著梁蕭不放,他知道這傢伙是劉同壽的心腹,肯定知道很多內幕。
“考進士唄。”梁蕭的〖答〗案依然中規中矩。
“我說,咱家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黃錦急了“我跟你明說了吧,萬歲爺精明著呢。同樣的招數,可不敢對他用兩次,第一次他覺得新鮮有趣,些許不耐煩也就忍了,可若是有人以為拿住萬歲爺的軟肋。可以接二連三的佔便宜,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一聽這話,梁蕭也急了。
“公公說的哪裡話?同壽說過公公是自己人,什麼都不必瞞您,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同壽就是這麼說的。然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裡了,天地良心,梁某要是有半句虛言,就讓我每次喝huā酒都被娘子捉現形!”
“……”這個誓言有點奇葩,黃錦想了一會兒,才琢磨出味道來,他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下倒是信了,對梁蕭而言,這個後果的確很嚴重,嚴重到他無法承受。
看來,想知道內幕,也只能跟正主兒當面談了,可是,想到劉同壽的機靈古怪,胖子也是一陣頭疼。小道士連皇上都敢忽悠,他可沒這個自信,能在對話中佔到上風。
“呦,黃公公,您怎麼又來了?”門一開,劉同壽探了個頭出來,笑嘻嘻的向黃錦打招呼。
“我說劉道長,同壽啊,你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啊?實話跟你說,萬歲爺是真的不高興了!咱家不管你到底怎麼想的,但今天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