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湧遍全身,適才因見房中沒燈而平添的失落也一掃而空,原來她是在等的。他走過去,俯身輕聲喚了兩下“阿姝”,奈何一貫淺眠的儀華,睡的這般香甜,讓他喚不醒也不忍喚醒。
恐這樣睡會著涼,朱棣打橫抱起儀華,入懷的那一瞬間,只感滿懷軟玉溫香,帖服在一層薄薄得絲質裡衣外,可以感覺到裡衣下的肌膚該是怎樣的細白如凝脂,令人向一探衣下究竟。
朱棣往往是行為早一步意識,在他生出此念之前,他已解開了儀華腰間絲帶。
模糊中,儀華是有感覺有人喚她,似乎是朱棣的聲音,便也不掙扎著醒來,任由朱棣將她抱起放入床褥,繼續睡眠。可甚至只是剛平仰躺下,還不及尋個舒服的睡姿,卻感身上一涼,再也冷得睡不著。
臨至滿月,月華明亮而皎潔,躍窗而入的光華照亮一室之地。
儀華睜開惺忪的睡眼,即對上朱棣深邃的眼睛,那雙眼已漫了一層情*欲的顏色,幽亮的駭人,彷彿夜間行走的野獸一樣,對垂涎的上佳獵物,自眼底傾瀉出一種濃濃的喜悅。
在朱棣這樣噬人的目光下,儀華只覺自己好似全身赤luo,在他的眼底根本無遮無掩。她本能的抱臂環胸,猛然意識到不對,怔怔的垂眸一看,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竟是全身上下未著寸縷?!
倒吸一口涼氣,不及說一字半句,朱棣忽然翻伏在她身上,單手擒住她一雙手腕置於頭頂,用一種她從不曾聽過的溫柔語氣沙啞的說:“乖,別遮,讓我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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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心中像螞蟻爬,讓俺突然想起了一個電影蟻群)(o(╯□╰)o,我蒙臉,我遁走,這後面寫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依戀(中)
第二百二十四章 依戀(中)
倒吸一口涼氣,不及說一字半句,朱棣忽然翻伏在她身上,單手擒住她一雙手腕置於頭頂,用一種她從不曾聽過的溫柔語氣沙啞的說:“乖,別遮,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說話時,幽亮的目光就定定地看著她,那眼底只映著一個的她……
只有她一人而已……
莫名地,儀華心尖一軟,忘了周圍的一切,也是一瞬不眨的回望著朱棣,彷彿是在向對方證明——她的眼裡也只有他!
儀華溢滿柔情的目光,顯然取悅了朱棣,他吃吃地笑了數聲,忽然輕咬了一下她小巧圓潤的耳垂,醇厚低沉的嗓音帶著自得意滿的笑意,說:“是想我了吧?”說完猶覺歡快,就在儀華耳畔兀自低聲笑了起來,閒著的右手也順勢往上,握住了一團軟膩溫香所在。
入手溫潤而滑膩,朱棣滿足的喟嘆一聲。
儀華卻是大窘,剛要反駁朱棣誤會了她意,不防胸前驟然一痛,旋即一股酥麻襲來,辯駁的話還未出口已凝在唇間,化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阿姝。”一聲呻吟入耳,朱棣眸中恢復了幾許清明,帶著仍然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畔,斷續的嘆道:“你的聲音真好,以後別再說什麼絕情的話了,讓我……”沒再說下去,朱棣像是為了證明什麼,又像是為了發洩什麼,猛抬頭朝她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微微腫痛自唇間漫開,儀華卻神思恍惚,眼前閃過了一連串影像。
那些影像,是她喝藥時,朱棣沉默的身影;她冷漠以對,朱棣黯然離開的背影。
太多的片段不歇地在眼前浮現,兒她的神思卻僅一瞬的恍惚,已全放在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回應著他。
在身體被進入的一剎那,許是因為一年多的不識風月,又許是他的興奮與迫不及待,竟然有不下初次的疼痛之感,使一聲壓不下地痛吟從喉而出。她猛咬住下唇,硬把這一聲疼痛的呻吟嚥下,抬起不知何時已解了束縛的雙手,緊緊抱住他的頸項,舒展全身曾受著他。
酥麻的快意漸漸竄起,在他越發粗重的喘息聲中,她唇間慢慢溢位了歡愉了呻吟,一聲一聲……
而她心裡亦然,也一聲一聲的喚,嚷著,訴說著。
朱棣,朱棣,我再也不會說冷情分別的話了。
我,只願你我真能共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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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月色更濃,月華越亮,一室銀光熠熠閃爍。
後半夜,也起了風,院中桂花迎風一吹,淺黃的花瓣漫天而舞,濃郁的花香由風送來,瀰漫一室,卻掩不下紅綃帳後那化不開的暖情春意。
儀華靜靜地依偎在朱棣的懷中,沒有任何阻隔,她臉上柔嫩的肌膚,直接貼著他赤luo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