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陳園旁邊的之後,手裡早已準備好的一張符直接對著困住陳園的光幕拍去,那光幕是周師傅的符所結的,在黑衣人一掌拍下後居然瞬間就消散。
緊接著黑衣人拿出一個掛飾,直接按在了陳園的額頭上,陳園頓時慘叫一聲,身子逐漸的變淡,最後陳園的身子逐漸變小,緩緩的被掛飾吸進去。
周師傅眼看已經來不及了,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就對著黑衣人砸了過去。
悲催的黑衣人這時候還沒將陳園完全吸入,所以他不敢停止,而且估計他根本沒想到周師傅會用這麼下流的一招,所以那石頭就這樣砸在了他的頭上。
那黑衣人悶哼一聲,身子搖晃了一下,頭上臉上滿是鮮血,可是他並沒有理周師傅,而是咬著牙盯著收取陳園的小掛飾。
終於,在周師傅剛跑到陳園剛才站立的地方時,黑衣人將小掛飾握進了手中,快速的後退幾步,滿臉猙獰的盯著周師傅說:老匹夫,你欺人太甚。
周師傅也停下了腳步,將青銅劍杵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聽黑衣人罵他老匹夫,頓時臉色拉聳下來:你他媽的罵誰老匹夫?你還不一樣,老東西,老不死的,還學人煉小鬼了,還特麼的運氣爆棚,還煉成功了。
黑衣人氣的咬牙切齒,回罵了兩句之後指著周師傅說你們別跟來啊,要是跟來老子就放鬼出來,大家同歸於盡。
黑衣人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身子離去,周師傅則是站在那裡不斷的罵黑衣人怎麼喪盡天良,怎麼不孝,反正就是一直在罵,而且還不帶重複的。
我躺在地上,滿臉黑線的看著兩人,兩個老傢伙,剛才還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可是現在居然在罵街,而且還罵得這麼牛逼,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就這樣,黑衣人一邊罵一邊退走,周師傅則一副大俠風範的杵著青銅劍叫罵,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越來越遠。
眼看黑衣人就要消失在我們的視野的時候,我忍著劇痛對著周師傅大吼,問他為啥不將黑衣人宰了。
可是周師傅並沒有回答我,而且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我頓時明白,不是周師傅不想宰了黑衣人啊,而是周師傅已經油盡燈枯了,剛才的叫罵只不過是做給黑衣人看的,要是黑衣人知道周師傅已經支撐不住的話,我們估計就完了。
周師傅一躺下,我想起來,但是由於召喚符的後遺症和身體受傷極重,所以我試了一下,就連爬都爬不動了。
最後,我努力了兩下沒能成功,腦袋還傳來一陣暈乎乎的感覺,最後逐漸的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只不過我又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味道我不喜歡,因為這是消毒水的味道,我還沒睜開眼睛就知道我又在醫院了。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印入眼睛的居然是一個攝像頭,對就是攝像頭,而且還是頭很大的那種。
我心裡納悶,這醫院難道還監視病人不成?
我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一旁傳來周師傅的聲音:你小子終於醒了,咋愣在哪裡,難道是腦子被打壞了?
我聽到周師傅的聲音這才轉過頭看著周師傅,周師傅這時候盤坐在白色的病床上,有些打趣的看著我。
他的病床靠著窗戶,太陽剛好射進來,照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的手腕和腳腕上有個反光的東西,我眯眼一看,居然是手銬和腳鐐,我心裡一凸,周師傅這是玩哪樣?難道是我們被黑衣人抓起來拉?
我慌張的坐了起來,不過還沒完全好的傷口被拉扯,疼的我吃呀咧嘴,不過還好這些傷口都已經結疤,沒有流出血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渾身都纏著繃帶,並且待遇跟周師傅差不多,都帶上了手銬腳鐐,我問周師傅這咋回事,周師傅說馬上就有人過來問你話,一會兒就知道了。
周師傅剛說完,我們房門就被開啟,踢踢踏踏的走進來了三個警察,對的是警察,那制服跟我們巡警隊的不一樣,是公安局的制服,我心裡那個鬱悶啊,我們怎麼就被警察給抓起來了呢?
接下來,三個警察就在病床上開始問我話,開始無非就是姓名家庭住址從事什麼職業之類的。
我原本以為我說我是縣巡警大隊城南分隊的警員他們會吃驚的,哪知道他們三個連頭都沒看我一眼就接著問下面的了。
我的心裡頓時不爽啊,尼瑪的我們皇協軍就這麼不受人家正規軍待見麼,連看都不看老子一眼,簡直太看不起人了……
我正在嘀咕的時候,那記錄的警察就合上了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