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陳園家的這案子,問周師傅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周師傅並沒有說話,而是示意讓我說,我知道這是周師傅在讓我和謝一榮拉近關係,畢竟以後我會和謝一榮經常接觸的。
放下筷子,我這才說:其實這事情若是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陳園做的。不過……
我話鋒一轉,說:不過陳園現在已經不是人了,真正的兇手就是背後控制陳園的人,而這個人也是我和師傅一直在找的人。
謝一榮倒是並沒有露出吃驚的神情,點了點頭問我那晚上我們去還有什麼事情沒有。
晚上麼,當然是去看看死的那些人的魂還在不在了,若是還在,抓出一個來問問背後控制陳園的是誰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麼。
謝一榮聽了這辦法,頓時眼睛一亮,我知道這傢伙在想啥了。王隊看了也是拉了拉謝一榮,謝一榮這才說:不好意思啊,剛才是我多想了。
一頓飯吃完之後,我和周師傅就去了王隊安排的酒店住下,等晚上八點之後這才又向陳園的家走去。
來接我們的人是王隊和謝一榮,等走到墓園路的時候我和周師傅才發現,整條街除了我們這個車上的人之外,根本就沒人了,四周靜悄悄的,偶爾還傳來一聲烏鴉的叫聲,聽起來有點慎人。
下車之後,謝一榮看著這麼陰森的街,旁邊還有個黢黑的老君山,臉色自然是難看至極。
周師傅問謝一榮要不要先回去,謝一榮擺了擺手說他也想見識見識。
周師傅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叫我去開路。
開路,自然是跟這裡的阿飄打招呼了,這裡緊挨著老君山,阿飄不知道有多少。人有人的規矩,阿飄自然也有阿飄的規矩。
我拿著早已準備好的一捆香和之前,跑到了墓園路路口,對著老君山的方向將香點燃,然後雙手握著,說道:路過的兄弟姐妹們,今晚我們再次打擾,,還請見諒,這些紙錢就當是給兄弟們的零花錢。
說完整之後,我將香往地上一插,拿出一張燃火符,唸了句急急如律令,手腕一抖,符刷的一下就染了,看的謝一榮一愣一愣的。
我將紙錢點燃之後,我叫王隊和謝一榮也一起過來,幫阿飄們燒點紙錢。
謝一榮現在早已對我和周師傅佩服的五體投地,樂呵呵的跑過來一起燒紙錢,忽然,謝一榮湊到我耳邊,問:你們怎麼知道阿飄兄弟們接受沒接受我們的好意啊?
我笑了笑,指著正在往下以肉眼可見的香說:你看看那香。
還好謝一榮的心裡承受能力還好,沒嚇得將手中的紙錢丟掉,不過我看他撕紙錢的手都有點發抖,嘴裡還不斷的唸到,阿飄兄弟們對不起啊,前幾天晚上多多打擾,還請見諒啊。
謝一榮剛說完,他面前忽然那就捲起了一道微風,將那些燒過的紙錢卷向了空中,謝一榮愣在哪裡,抬頭看著那些紙錢的灰燼,居然都向老君山的方向飄去。
謝一榮吞了口唾沫,又在我手中搶過一把之前,使勁的往火堆裡面丟。我心裡暗笑啊,估計我們的局長以後都很難忘記今晚發生的事情吧。
紙錢燒完之後,我和周師傅就率先走進了墓園路,以前這條街還有住的人在,可是今晚上兩旁全都是黑燈瞎火的,兩旁的路燈也只有兩三盞是亮著的,所以我們幾乎是走在漆黑的路上。
這次我和周師傅都拿出了羅盤,畢竟我還要做做樣子給我們的局長看嘛,不然以後怎麼在他哪裡混啊。
可是,剛走到陳園家的大門口的時候,我和周師傅就停下了腳步,因為我發現,這裡有很濃的陰氣在匯聚,我看了看地面都好像已經開始結霜了。
我問王隊,這裡之前也想這個樣子麼?
王隊說昨晚他來過,雖然很冷,但是也沒有今晚上這麼冷啊。
周師傅忽然說:哼,居然在這裡做了個聚陰陣,這是想要養屍麼?等會兒再收拾你。
說完之後,周師傅招呼我們進陳園家,不過進了陳園家之後,我們感覺溫度更低了,最後我們都開始至哆嗦了。
不過等進了陳園父母的房間之後,溫度忽然就正常了,而且這屋子跟白天來的時候變得不一樣了,到底哪裡不一樣,我也不能確定。
只不過周師傅冷哼一聲:好一座陰宅。
說完之後,周師傅叫我準備了,我將門窗都開啟,用一根紅繩掛在了門窗上面,並且在紅繩上掛了個小鈴鐺,小鈴鐺上面是畫了符的,風吹根本就不能讓鈴鐺響,但是若是鬼怪碰到的話,鈴鐺就會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