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將這兄弟的話放在心裡,還不停的咕噥不就是精神病院麼,這些人不正常可是我們是正常的啊。
忽然,走在前面的王隊停下了腳步,我低著頭差點撞到了王隊的後背。我抬頭一看,在我們面前居然還有一道門,而且還有個身穿軍裝的兄弟筆直的站在門前,一動不動。
我悄悄問王隊確認我們來的不是軍分割槽而是精神病院?
王隊也說不知道,先過去問問再說。王隊走到那站崗的兄弟面前,說:你好,我是來找院長的,這是我的證件。
那兄弟將王隊的證件拿過去一看,皺了皺眉,說:你們三個進去之後左轉上樓,然後爬到二十五層樓頂,從上面跳下來就能見到院長了。
我皺了皺眉,仰頭看樓,怎麼也沒有二十五層啊。
周師傅扯了我一下,就跟著王隊往驚聲病院裡面走去,我問王隊發現那兄弟的話有問題沒,王隊敲了敲我的腦袋說:你難道麼發現他眼神有問題,明顯是個精神不正常的傢伙。
一進門,我們就看到一個辦公室,那辦公室裡面正做著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一聲,在他的對面還坐著一位中年人。中年人身後,還站著個長得不賴的女子,看樣子歲數應該不超過三十歲。
我們看著和樣子,這個白大褂的應該是個醫生,找他問院長室肯定沒問題。
可是我們剛進門,就聽到那醫生嘆了口氣說:哎,你這病已經是肝癌加艾滋病晚期,回去吃兩斤敵敵畏試試看有沒有效果,若是不行,就試試用開水泡澡吧。
我們頓時停在了那裡,尼瑪啊,感情這一聲是個神經病啊。
還沒等我們回過神來的時候,站在中年人身後的女子忽然就哭著對那一聲說:一聲啊,你救救我兒子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不能這麼死了啊……
還沒等我們回過神來,那中年人嘭的一拍桌子,怒吼道:老子是國防部長,老子怕誰……
好吧,我們趕緊從那間屋子裡面退了出來,往樓梯方向走去。
剛上樓梯,我們就看到一個護士從樓上下來,手裡還端著一個針藥盤子,盤子裡面還放著幾根針管和一些藥瓶。
王隊說這個沒錯,老子來。說完之後,王隊就衝上去問:姑娘,我們是來找你們院長的,不知道院長室在哪裡啊?
那姑娘聽了之後,捂著小嘴,滿臉吃驚的看著我們,說:你們是院長的家屬吧?哎,你們跟我來吧。
看著她那一副惋惜的樣子,我們對視了一眼,難道我們來的不是時候,院長出現了什麼不測不成?
小姑娘一邊走一邊說:你們好好看看院長吧,院長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們能來看他,我很高興,也很感激。
說著,這姑娘帶著我們上了三樓,隨即進了一間病房裡面,我們趕緊鑽進去一看,一位滿臉鬍子的大叔正躺在地上翻著白眼。
我們趕緊上去將他扶起來,結果那人掙脫了我們瞪了我們一眼,指著我們吼道:你們誰啊?敢動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不?
說著,這傢伙往床上一躺,說道:老子可是人人皆知的銅鑼灣扛把子,陳近南知道不?
我們滿是無語的對那小護士傳來求救的目光,哪知道小護士這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的心裡頓時火大,尼瑪的,來精神病院居然被一個姑娘耍了。
可是等我們衝出病房的時候,頓時傻眼了,剛才那小護士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職業裝,站在樓梯口當迎賓小姐了。
手裡還端著剛才那個盤子,對著經過的人就是一根針筒遞上去,嘴裡還不停的說:歡迎來參加我的分手典禮,歡迎歡迎……
王隊吞了口唾沫,問周師傅咋辦,周師傅從進來開始就沒有說話,對於那些精神病人也是不聞不問的,聽到王隊問他,他這才說上去看看,實在不行就先出去,在這鬧下去我們兩個估計就成精神病人了。
我們上四樓的是時候,剛一轉角,就遇到個西裝革履的傢伙,一隻手提著一個檔案包,一隻手拿著一隻皮鞋,大聲吼著:快給老子拿五千萬過來,這個合同要是簽了,老子可以賺十個億。
我勒個天,就他那樣子,還賺十個億,麻痺啊,這裡就沒有個正常的人。
正在外面納悶的時候,忽然看到兩個身穿軍裝,站的筆直的傢伙守在了門口,我抬頭看那門牌,居然是個會議室。
王隊看了看,說這裡面的人應該很正常吧?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敢確定了,這裡面的人實在是牛逼啊,要不進去看看,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