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淼嘆了口氣說:是啊,按照現在的社會來說很難理解當時那個社會的,不過那女子的家人是不待見黃培安的,一來事他是一個人,二來當時村中已經有人發現黃培安的不良行為,所以那女子寧死不供,造成了後來的悲劇。
而且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原本就有些古怪的黃培安性情變得更加的古怪。當時我跟黃培安差不多年紀,在師傅那裡學幫人家看風水的事情。後來師傅看不慣黃培安的所作所為,便和黃培安爭執了起來,結果便有了剛才小朱小兄弟說的事情,師傅感覺到自己完全不可能是黃培安的對手,便率先將我和師傅的女兒給送出了槐柳村。
結果我們剛走,師傅他老人家就遭受了黃培安的報復,而且除了我和師傅的女兒之外,師傅一家人全都被黃培安給害死了。
說道這裡的時候,蔡淼拳頭緊握,氣的渾身發抖,厲聲罵道:黃培安那個畜生,簡直不是人。
沒想到啊,當時還有這等秘辛,不過我隨即有些納悶的問道:蔡老,您說您師傅看不慣黃培安的所作所為,那黃培安到底會些什麼東西?
蔡淼眯著眼睛道:雖然那個黃培安練得盡是一些邪術,但是不得不承認,那畜生真的很厲害,不但會煉製鬼怪之類的,而且還精通陣法所以一般普通的陰陽先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至於他在槐柳村具體弄了些什麼邪物,我也不知道。
等蔡淼說完之後,小豬又問道:蔡老先生,那高家又又是怎麼一回事?
高家?哼!那高明的老婆黃麗就是黃培安的女兒,兩口子還真對胃口,淨做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這些年害的人家妻離子散的事情也不少。
終於還是證實了我們之前的猜想,果然黃麗跟黃培安有著莫大的聯絡,若是這樣看來,眼下這金蟬脫殼的計劃多半就是高明一手策劃的,而另外那些消失之人就不知道是跟高明一夥的還是真的被高明給害死了。
想到這裡,我便喃喃的說道:這樣看來,這個高明或許……
蔡淼接著我的話說道:高明或許還沒有死,而且我覺得黃培安也或許還活著,只是隱姓埋名了而已。
聽到蔡淼這樣大膽的猜測,我心中猛地一凸,黃培安這麼猛的人要是還沒死,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實力,恐怕就憑我們四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
對了,既然蔡淼是個看風水的,那他為啥沒徒弟什麼的,難道這麼多年就他一個人不成?
想到這便問他,結果蔡淼說他這一輩子本就沒打算娶妻生子,而且他曾經先後收過兩個徒弟,可是都離奇的死亡了。至於原因,大家都知道就不用說了。就這樣,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做蔡淼的徒弟,所以蔡淼一個人,加上又很安分,也不在給人看風水,所以才得以活到現在。
蔡淼說完之後,站起來說道: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我這吧老骨頭估計大限將至,沒什麼東西送給你們,就將我師傅的手札給你們吧。也算是我們這一脈沒有斷絕傳承。
說完之後,蔡淼便起身向後屋走去。只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蔡淼這一轉身,便是我們最後一面。
因為蔡淼剛進內屋不久,便傳來一聲慘叫聲,我和朱浩明趕緊衝進去,可惜只看到一個身影從後牆翻了出去,我趕緊將蔡淼扶起來,可是蔡淼此時卻已經七竅流血,雙眼掙得老大,沒了呼吸。
好狠!
我暗罵一聲,才這麼一點時間,就已經將蔡淼的魂魄給收走了,身上也沒什麼傷勢,看來肯定是用了什麼厲害的鬼怪。
朱浩明這時候從牆上翻了過來,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便知道他沒有追到那個人。
小豬看到蔡淼的死狀,咬牙切齒的說:他媽的跑的真快,老子只看到一個背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算了,敵暗我明,防不勝防。
說完之後,我才注意到蔡淼的手裡緊緊的拽著一本泛黃的筆記本,我使勁的摳了兩下才將筆記本摳下來。
我隨意的掃了一眼,那上面寫著兩個字“隨札”下面用毛筆寫著三個龍飛鳳舞的毛筆字:熊安平!
這估計就是蔡淼的師傅吧,我隨便翻了翻,看到上面大多數都是繁體字,直接就扔給了小豬說:你先拿去看看吧,上面的字我看著實在是蛋疼。
小豬也沒客氣,直接揣進了包裡,不過就在這時候,蔡淼的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我和朱浩明對視一眼,頓時感覺不妙。因為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在場,蔡淼又這麼慘死在這裡,要是現在被人發現的話,這黑鍋怕是背定了,打死也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