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看看我身上的這些傷口,發現有什麼古怪沒?”
鐵牛自嘲一笑,開口說道。
張守正看了一眼傷口,忽然舉起自己的手掌,比劃了一下,發現這傷口竟然與自己的手掌橫起來,比較吻合,他吃了一驚,吞了口唾沫,道:
“對方不是用兵刃,而是直接用手劈開你的身軀?”
鐵牛凝重的點了點頭,並未否認。
“怎麼可能?難道對方也修煉了類似於太清道體這種法訣?不過不可能啊!”
張守正收起手掌,眉頭皺起,自言自語說道。
“這些傢伙很強大,似乎是來這裡找人的,沒有找到目標,然後聽到一聲類似於打鼓的聲音,這些傢伙就走了,否則,我也已經死了。
我後背就是被一個傢伙劃傷,要不是我體內有九兒姑娘的血,估計以我平常的殭屍之身,這副肉身也要廢掉了。”
鐵牛抿嘴說道。
“香兒,你能夠看出這些是什麼麼?對方是用手掌劈成的傷口,這也就罷了,但是這些傷口之中明顯是有什麼古怪,越高階的殭屍,治癒之力就越強,鐵牛是陰屍級別的強者,而且體內還有女魃血,為什麼還會這樣?難道對方修煉的時什麼高深莫測的毒功?”
張守正轉過身,看著乾香,問道。
乾香靈動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鐵牛身上的傷口,忽然伸手從自己的髮髻上拔下一根綠色的簪子,然後小心翼翼走到鐵牛身後,簪子沒入傷口之中。
鐵牛感覺不到任何不適,但是一股紫黑的霧氣卻順著簪子蜿蜒而上,乾香臉色一沉,立刻把這簪子扔了,簪子落在地上,原本綠色的簪子,此刻已經變得黑紫交加,顯得十分詭異。
“巫族,這是巫咒,如果不拔出巫咒,不僅僅傷口無法癒合,就連他的性命也岌岌可危!”
乾香臉色凝重的說道,然後屈指從這地上的簪子一彈,一道綠色的火焰飛出,裹著著簪子燃燒起來。
張守正一聽到巫族,巫咒,腦海之中浮現出青羅山下的那個叫做宇文都的青年男子,當即開口道:“我認識一個東荒山巫族的傢伙,以他的能力,根本就無法傷害到鐵牛,看來,東荒山還有其餘的巫族分部,這筆賬,我先記著。
香兒,有什麼辦法能夠破曉這巫咒麼。”
乾香伸出手,揉了揉額頭,道:“讓我想想吧,畢竟,這是巫咒,可不是尋常的什麼毒素。”
“小主人,我的傷勢一時半會兒的不礙事,還是快去看看你父親吧,這一次這些傢伙闖進來,他又動用了秘術,傷勢變得嚴重起來了。”
鐵牛一臉愧疚的衝著張守正開口了。
“好,大塊頭,你帶路。”
張守正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鐵牛雖然身上有驚人的傷口,但是動作還是和以前一樣利索,張守正其實和鐵牛的關係很好,根本就沒有把鐵牛當做奴僕,而是類似於長輩一般的看待,鐵牛也十分寵他,而且剛來龍都的時候,處處幫助他,雖然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李踏古,但是這過程中,鐵牛和他的關係也變得很親密。
見到大塊頭走在前面,乾香忽然湊了過來,湊到張守正耳邊,輕聲說道:
“守正,對不起,這個巫咒,我可能沒有辦法解除。”
張守正一愣,呆在那兒,一動不動,見到乾香不像是開玩笑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小主人,快點。”
已經到達二樓的鐵牛探出腦袋,臉帶微笑的看著張守正,衝他招了招手。
“不……不可能,鐵牛我一定要救!一定,我發誓,不管代價是什麼。”
張守正深呼一口氣,異常堅決,大步往前走去。
看著張守正見見消失的身影,乾香站在那兒,臉上露出一絲羨慕,然後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巫咒哪裡有那麼容易解開的?
雖然知道是巫族人所為,但是連對方的行跡都無法找到,想要找到下咒的人,更難。
更何況,巫族的那些強者,很強啊,如果真的要救,必須要找到施咒人,讓對方解除這個咒語才行,否則,無力迴天。”
鐵牛站在一扇大門前,等待著張守正,張守正走了過來,推開這扇沉重,佈滿浮雕的厚重木門。
裡面充斥著一股藥味,腳下是深紅色,佈滿花紋的地毯,裡面擺放的傢俱,也是古香古色,而且那張大床,也是中式大床,屋內的空氣有些沉悶。
張守正走到窗戶面前,拉開深藍色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