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文的話沒有回答,反而是加重了語氣。
田啟文在地上跪著,就這樣用兩個膝蓋,一邊磕著頭,一邊走到了秦慧的身前,並邊走邊苦求道,“大哥,啟文真的知道錯了,您繞過啟文這回吧。”
對於田啟文的哀求,秦慧的回答就是那飛起的一腳。
“啊!”被秦慧一腳踢在肩頭的田啟文,向後滾了兩圈,趴在地上,臉朝下,無力的呻吟著。
聽著田啟文的呻吟聲,秦慧走到阿星的身邊,指了指一旁哀嚎的田啟文,“下了他的槍。”
“是,老大。”兩個跟在秦慧身邊的馬仔,不顧田啟文的呻吟,將他翻了個身,取走了手槍。
秦慧低頭看著一臉血跡的阿星,掏出自己的酒壺,就這樣澆在了他的頭上。
“嗯!”隨著一聲低吟,原本死狗一樣的阿星,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一臉迷茫的看著秦慧。
“起來吧”從電影中知道阿星特殊體質的秦慧,用腳尖點了點阿星的胳膊,強行把他叫醒了過來。
“大哥!”醒來的阿星,迷茫的看了會秦慧,一邊掙扎著站起,一邊疑惑的喊道。
秦慧看著阿星的樣子,有些羨慕的笑罵道,“你小子真抗打!這要是一般人,不死也丟了半條命了。另外再跟我說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可是聽著槍聲過來的。”
聽到這話的阿星,馬上一臉驚慌的,轉頭跑向了床上的啞女,好像對於秦慧的問話,一點也沒有察覺。
跑到啞女身邊的阿星,一邊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一邊撫摸著她的臉,小聲的呼喊道,“聖依,聖依。我是阿星啊!聖依你醒醒啊,你不要嚇我啊!”
也不知道是劇情的需要,還是阿星的呼喚起了作用。反正在阿星呼喚了一會後,啞女便像是沉睡的公主一樣,隨著呼喚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啞女本能的捂住了胸口,隨後看著阿星的臉就是一愣,接著便放開了手臂,緊緊地抱住了阿星,口中也無聲的哭泣了起來。
阿星緊緊抱著啞女,撫摸著她的頭頂,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的,不要怕。”
秦慧坐在啞女家的椅子上,耳邊聽著阿星那肉麻的情話,等過了很長一會,他才再次打斷道,“好了,秀恩愛的話,還是留著晚上說吧,現在告送我,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動槍。”
阿星緊緊摟著啞女,憤恨的看著還躺在地上呻吟的田啟文,開口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秦慧聽著阿星的訴說,臉色也越來越差,“今天跟老田出來的是誰?站出來。”
隨著秦慧的話,跟隨田啟文一起而來的幾個馬仔,相互看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一臉懼怕之色的幾個馬仔,秦慧狠狠的怕了下手邊的桌子,“說,為什麼你們跟著他,卻不攔著老田一點,看著他這麼胡作非為,你們究竟是怎麼做小弟的!”
聽到秦慧責問的話,幾個馬仔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口中辯解道,“大哥,我們攔了,可是我們攔不住田哥啊!田哥是我們的大哥,他的命令我們不敢違背呀!”
“咳,咳咳。”聽到這話的秦慧,捂著嘴,氣的連連咳嗽。
跟著秦慧而來的小弟,看到他咳嗽了起來,馬上上前勸解道,“大哥,您保重身體啊,和他們這種人鬥氣,您犯不上的。”
看著小弟一臉關切的樣子,秦慧擦了擦嘴角,失望的對著地上,緩過氣來的田啟文說道,“老田啊!你跟我多久了?”
田啟文掙扎著,跪倒在秦慧在身前,用腦袋抵著地,說道,“大哥,我從斧頭幫開始就跟著您,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幾年了。”
秦慧點了點頭,嘆息道,“二十幾年了!真是不短啦!”
田啟文聽了秦慧的嘆息,苦求道,“大哥,啟文我今天是一時糊塗,您看在我這些年鞍前馬後的份上,就饒了我這回吧,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唉!”秦慧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常言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這斧頭幫,就是一個大的家庭,而你居然今天和自己的家人動了槍,這你叫我怎麼留你。”
田啟文聽了秦慧口中的話,臉色越發的蒼白,頭上也不停的流下了冷汗。接著,他轉身對著阿星苦求道,“阿星,我老田錯了,我不好,我是混蛋,我對不起你。阿星,你看在我們一起共事的份上,幫著我求求幫主,求他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著眼前痛哭流涕的田啟文,心性善良的啞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