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直接飛了出去,一下就將這人釘死在了囚車之上。
“虎頭,虎頭!”看著被釘死的這人,和自己那不斷被殺的,那些府中家丁們,傅天仇悲呼道;“都走,你們都走。左大人乃是錦衣衛中有名的高手,這些兵丁也是錦衣衛的精銳,你們快走吧,不要再填傷亡了。”
看著場中自己越來越少的人馬,傅青風在不捨得看了囚車一眼後,隨後果斷的下令道;“聽老爺的,我們撤。”
隨著這話,原本就落了下風的傅府家丁們,一個個調轉馬頭,消失在了錦衣衛的視線中。
“千戶大人,兄弟們也死傷不少,我們現在要不要前去追擊?”看著撤退的人馬,一名小頭目低聲對左千戶問道。
“追什麼!這朝中的博弈,豈是你我能插手的!我隨然不關心朝政,但是這傅大人廉潔的名聲,我卻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們只管護送大人進京,至於其他的嘛,就只能是交給陛下定奪了。”隨著話音,左千戶抽回了自己釘在囚車上的偃月刀,隨後來到了自己的馬邊,翻身上馬。
上到馬上後,左千戶看了看,已經升到了頭頂的太陽,隨後對著身後的兵士們喊道;“馬上就要到正午了,你們留下五個人掩埋屍體,其他人隨我繼續趕路,我們務必要趕在正午之前,見到郭北縣城派出的接應人馬。”
“是大人。”隨著整齊的回應,這些訓練有素的錦衣衛們,掩蓋了眼中對於死去同伴的悲傷,重整士氣的繼續向前推進。
就這樣,在左千戶一行,再向前急行軍了七八里後,再次遇到了一群人的攔路。
“咚,咚,叮叮咚”聽著耳邊鑼鼓的齊鳴,左千戶一邊示意小心戒備,一邊對著鑼鼓的方向大聲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小的是郭北縣的師爺,是在此專門等候大人的。小的看大人一身甲冑,氣勢非凡,相信大人您,應該就是我們要迎接的千戶大人了吧!”趙師爺看著提著大刀,一臉煞氣的左千戶。拱了拱手,隨後半是溜鬚拍馬,半是認真的說道。
看著除了幾件鑼鼓外,都是兩手空空的兵丁們,左千戶奇怪的問道;“我就是負責押送傅大人進京的錦衣衛千戶,不過讓你們提前準備的飯食,我怎麼沒有見到啊?”
趙師爺聽了,趕緊解釋道;“呵呵,大人有所不知,您是錦衣衛中響噹噹的高手,我家老爺聽到是左千戶親自帶隊後,早已在城中備好了雞,鴨,魚,肉等酒菜,等著為大人接風洗塵呢。想來大人一路舟車勞頓,也該乏了,不如就到城中修養幾日,等養足精神了,在啟程也不遲啊!”
左千戶聽了,雖然很是欣喜自己在外的名聲,可是嘴中還是拒絕道;“不行啊!你家老爺的心意我領下了,可惜我們押解的是朝廷重犯,為防有變,我們是不能在一地過多停留的!”
“這!”聽到這話的師爺,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想著怎麼才能將左千戶給請回去。
“呵呵,大人。您這一路走了也不太平,而這前路也是路途茫茫的。您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讓這些軍士們修養一下啊!不然這一路風餐露宿的,除了將軍您的實力外,一般人他根本就扛不住啊!”趙師爺看到左千戶的隊伍中,摻雜著有許多傷員後,笑呵呵的說道。
“這!”左千戶看著身後計程車兵,這些士兵因為一路風霜,一個個都難掩臉上的疲憊,而一些傷員,更是滿臉的痛苦之色。看著自己手下親兵的樣子,左千戶也很是心疼。要知道這些人,都是左千戶自己的嫡系部下,關係上更是好的不行。所以這話一出,就讓愛兵如子的左千戶,露出了一臉的為難之色。
看著左千戶的樣子,趙師爺趕緊勸解道;“大人,我們郭北縣此時正是雨季。這天氣變化極快,傅大人年紀畢竟大了,您怎麼也得讓他喘口氣啊,不然傅大人的身體可堅持不住啊!您在此休整幾日,此乃天數,我們這些凡人何必要和上天作對呢!您說是吧。”
左千戶看了看身後計程車兵,又看了看囚車中的傅天仇,嘆息道;“罷了罷了,反正我們一連走了幾個月了,也該休整一下了。既然郭北縣令,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那我就打擾兩天。等到我手下的兒郎們,恢復下精神,我們到時在出發也不遲啊!”
看著聽到自己的話後,一個個笑容滿面的手下,左千戶大聲呼喊道;“立刻起程,我們去郭北縣休整兩日,然後在出發。”說完這話後,左千戶對著趙師爺抱了抱拳,說道;“左某打擾了。”
“好說,好說。”趙師爺嘿嘿一笑,隨後做了個請的手勢。接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駛向了郭北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