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拿著那標誌性的圓扇子,走到這些弟子的面前就訓斥了起來;“你們這群笨蛋啊,這地上的血跡明顯就是聲東擊西之計嘛,要是他真從這裡跑了,哪有這麼明顯的線索留給你們啊!”
“大人,您的意思是!”弟子們來回張望,隨後低頭問道。
“後殿一共有兩個後門,一個是通向山下的,一個是通向我們門派駐地的。這兵法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啦。那步驚雲受傷那麼重,一定是躲在這裡,等著我像山下傻找呢!”
文丑醜說完,搖著手中的扇子就向著那條沒有血跡的通道而去。
“還愣著幹什麼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文丑醜回頭不滿的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弟子們,教訓著說道。
“這!”眾位弟子猶豫不決,隨後想起文丑醜乃是天下會的主管,便忍不住低下頭去喊了聲大人英明,幾十人紛紛衝向了那條通向天下會駐地的通道。
幾十號人浩浩蕩蕩的向著通道而去,而文丑醜則是搖著扇子,深深的嘆了口氣。
“唉,孩子總會長大的。看來從今以後啊,這路就要靠你們自己啦!”
文丑醜聰明,但是雄霸也不傻。今天的事情過後,文丑醜相信就是自己不被處死,也再也幫不到步驚雲三個了。
“罷了,罷了!”文丑醜看著那些跑出去的弟子們,隨後輕輕鎖上了大門,重新返回了大殿之外。
“文丑醜,你怎麼又回來了!”這時的秦霜已經運功完畢站了起來,而聶風也同樣壓下了傷勢。
“我就一文官,這追人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不然反而幫了倒忙!”
文丑醜笑嘻嘻的走到秦霜的身邊,隨後拉起二人的手,就向著後面退去。
“文丑醜,師傅正在與劍聖對峙,你將我們拉這裡來幹什麼!”不明所以的聶風與秦霜被文丑醜一直拉到了大殿的一旁,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你們兩個跟我來,我有事情要交代給你們!”文丑醜也不答話,而是小心的往外看了看。
文丑醜是天下會的大管家,而聶風與秦霜都是堂主。所以這雄霸沒有發話之前,不管是天下會的弟子還是那些高手們,都不敢對三人有絲毫的阻擋。
“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一會還要去幫師傅呢!”秦霜首先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掙脫了文丑醜的拉扯。
“你們啊!”文丑醜一臉的焦急,隨後輕聲說道;“二位堂主可還記得那泥菩薩?”
“當然了,泥菩薩被人搶走,師傅還怪罪我們呢!”秦霜點了點頭,有些介懷的說道。
“搶走泥菩薩那人就是雄霸,而且他還在密謀對付聶風與步驚雲,而這步驚雲一事,就是雄霸搞的鬼啊!他只不過是在利用你們,可你們卻什麼也不知道啊!”文丑醜一臉的焦急,可是那表情卻不像是作假。
“我不信,師傅對我恩重如山,那年南麟劍首與我父親比武,如果不是師傅最後救了我,我早就死在凌雲窟了!”聶風連連搖頭,不敢相信的說道。
“什麼凌雲窟啊,火麟劍就是雄霸的佩劍,和你父親比武的人就是雄霸,他在外有個匿名的稱號,那就是南麟劍首!好了,快和我來吧,趁著雄霸不能脫身,我帶你們去見一個人,見了那個人你們就全明白了!”
文丑醜一路狂奔,而聶風二人緊隨其後,三人從小路繞到後山,等文丑醜停下來時,赫然就到了雄霸往日閉關的地方。
來到雄霸閉關的石洞,文丑醜熟練的開啟機關,帶著聶風與秦霜二人向著裡面走去。
三人一路上穿過通道,等到盡頭時文丑醜推開石門,入眼就是那已經分別許久的泥菩薩。
此時的泥菩薩真的應了那句自身難保的話,也不知道他又什麼惹到了雄霸,居然被雄霸用鐵鏈鎖在了石壁之上,只有那滿的爛瘡,讓秦霜二人將他認了出來。
“秦堂主,風堂主,好久不見了!”
泥菩薩一臉的笑意,雖然身處困境,但那副悠閒的模樣和二人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沒有兩樣。
“泥菩薩,真的是你!那蒙面人。。。。。”聶風二人大驚失色,現在再回想一下那日與蒙面人的交手過程,二人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那天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聶風與秦霜在雄霸的手底下呆了十年,雖然那日雄霸蒙著面,而且用的武功也是大路貨,但是二人依然感覺到了熟悉。不過這絲熟悉被二人壓在了心頭,二人不想,也不願意多想。
沒人知道他們四個在密室中說了什麼,等秦霜二人回到天下會時劍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