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住在王傑隔壁房間中的秦慧一臉的不耐之色,用力的敲響了房門,將正在努力播種的王傑嚇了一跳。
“什麼人!”
“小點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門外秦慧張口便問,問的王傑是臉紅脖子粗,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明中不見人頭落,暗中叫你髓骨枯!”
秦慧一看王傑沒有吱聲,說完此話後身體駕雲而走,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道長,道長!”
聽著外面的哈哈大笑聲王傑連忙追了出來,可這時哪還有秦慧的影子。
“道長,你這是去哪啊!”
“五百里外紅關山,我們緣分已盡,你好自為之吧!”
天地間想起一陣虛無飄渺的聲音,而在秦慧離開后王傑也再次開始了日復一日的健身運動,這王傑三十多歲還是光棍一個,如今食髓知味下哪還能停的住。
十年後王傑有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取名王崇文,二兒子取名王崇武,隨後便在五十二歲那年就兩腿一蹬,去西天極樂陪佛祖去了。
王傑的一生是光輝的一生,是奮鬥的一生。他沒有在鼠疫面前屈服,同樣他也不會在夜晚的征服中停下腳步。所以他死了,不過王傑死前拉著兩兄弟的手,告訴了他兩個兒子在那遙遠的紅關山上,還有著一名得道高人與我王家頗有淵源。至於這有何淵源,那又是一位什麼樣的高人,王傑沒來得及交代就已經撒手人寰。
王傑死了,可這日子卻還要繼續。老大王崇文十四那年考中了秀才,不愧是崇文二字。而老二比老大小一歲,十三歲的王崇武就膀大腰圓一臉的英氣,同樣也不負那崇武二字。
王家一門三傑,王老爺子留下的兩個兒子各有威名,不但沒有使王家衰敗,反而越發的富貴了起來。
家裡的田地是越來越多,府中的下人也是與日俱增。可雖然王府的發展一路順風,但是王家的老大卻有不開心的事情了。
這一年王家老大已經二十一歲了,可隨著十四歲那年中了秀才之後,這後面的路王崇文卻是半步也沒有邁出去,如今依然只是秀才功名,年年去考可舉人就是不中,原本的崇文二字反而成了王家老大的一種負擔。
“小生今日前來祭拜城隍老爺,還請城隍老爺為小生指條明路,如今我王家也是家大業大,我這科考之路什麼時候能夠平坦下來呢!”
一年的鄉試再次臨近了,可一連失敗了這麼多年後王崇文一聽科考二字就是心驚膽顫,早已沒有了當日的意氣風發。所以今天他瞞著家裡人來到了鎮上的城隍廟,開始了拜神求經之路。
“小子,如今世道妖魔橫行人心惶惶,我看你心術不正,最近恐怕是要出門遇貴人的!”
在城隍廟中擺攤的算卦先生是個瞎子,只見他手中擺弄著卦籤連連搖頭,瞎了的雙眼靜靜盯著王崇文。
“你這算命先生胡說什麼!遇到貴人還不好!”
王崇文聽著瞎子那上下不接的話連連搖頭,在城隍廟中再次拜了幾拜,隨後看也不看這滿嘴胡言亂語的算命先生,直接就按著原路返還了。
“貴人貴人,那哪是什麼貴字!分明就是個鬼字啊!”
瞎子看著王崇文離去的方向連連嘆息,幾次想要張口喊住王崇文,可最後都被他自己生生的止住了。
出了城隍廟的王崇文一路向著回家的方向趕,可就在剛剛出了縣城之後,天空中突然降下了一道驚雷,隨後就是那瓢潑大雨。
“這麼大的雨啊!早上怎麼沒看出來!”
王崇文看著雨越下越大,趕緊左右四顧,發現視線中正好有個破落的院落,大門上歪歪扭扭的牌匾中正寫著魁星閣三字。
“這下有救了,有救了!”
王崇文一看後大喜過望,牽著馬就向著魁星閣而去,絲毫沒想過為什麼來的時候就沒看到過這叫做魁星閣的地方。
“有人嗎?打擾了!”
王崇文一下下拍著大門,可就在他打算翻牆而入進去躲雨的時候,這座暗紅色的大門卻自己開啟了。
魁星閣內有山有水,有花草奇石,有院中涼亭。王崇文藉著雨勢向裡面看去,之間一名白衣女子正透過窗戶向外看去。
二人的目光對在一處,王崇文看著那女子的面容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而白衣女子則好像很是惱怒一樣的關上了窗戶。
“小姐,小姐!”
王崇文一看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