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亂世人。”
她挽上他的胳膊:“只要施先生你不丟下我,我就一輩子跟著你,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陽光下,兩人就這樣走著,走著。
來到楓林山,半山腰。
現在是五月份,五月的楓林山,楓葉青紅相間。
看著那座圓形大墓,施慕白說:“木屋就不搭建了,我們就住墓裡面。”
細水從包裡取出一個蘋果,取出一把小刀,削掉皮,遞給施先生:“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下生活用品?”
施慕白接過蘋果,咬了一口,脆脆的,他咀嚼著說:“不用了,又住不了多久。以天地為家,時光為路的我們,隨便將就一下就可以。”說著話,看向她:“你最近又發現你長大了嗎?”
細水也給自己削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想了想,又摸了摸自己的短髮,搖頭:“我不知道。”
看著她著齊肩短髮,他說:“你們女孩子的頭髮就是長得慢,也不知道這兩月時間你的頭髮到底長沒長。半年為期,還得在觀察你。”
“施先生,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很快知道我到底會不會長大。”
施慕白好奇的問:“什麼辦法?”
細水輕咳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抿了唇,她低聲就是:“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哎呀……我們進去說。”細水也不好說,拉著主子的手進入了那座大墓裡面。
不一會兒,墓裡面傳出施慕白的聲音:“你幹嘛?”
“你看嘛,就是這裡啊,我要是把它刮掉,如果我還會長大,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會長出來。只是我有點怕,怕不會長大,就長不出來了,那樣施先生你會不會不喜歡啊……”
“……”墓裡的施慕白沉默。
第294章不斷前進
午後的陽光,溪水波光粼粼。
山腳下的這條小溪,千百年來涓流不息,見證著歷史的變遷,見證他的過去和未來。
小溪邊,一塊大石前。
有風拂來,吹動了他的發,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目光盯著眼前的她。
她光著下身,雪白的大腿在陽光下很晃眼,與他面對面躺坐在他的腿上,分著腿。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映入他的瞳仁裡。
他遲遲不動刀,就這樣盯著。
她羞澀的望著他,咬了下唇輕聲問:“怎麼了,施先生?”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抬眼看向她。
她的目光閃爍不定,心突突地有點忐忑。
“我看算了吧。”
她啊的一聲,惑問:“為什麼?”
他垂眼看著她那個地方,然後推開她的腿,拿過旁邊的裙子扔給她,起身走到了一邊,望著眼前涓涓流淌的小溪,他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不知道幫你除去它,還會不會在生長,若是不會,就是永恆的遺憾。留著吧,不就是多觀察你幾個月的事嗎,我等得起。”
她穿好衣裙,捋了下耳後的發,走了過來,挽住主子的胳膊:“你說不刮就不刮吧,一切聽施先生你的。”
時間就這樣一復一日的過去。
轉眼,四個月過去了。
這四月時間裡,楓林山附近的人都知道楓林山的墳山上住著一男一女,這是兩個怪人,別的地方不住,非要住在那令人不寒而慄的墓穴裡。期間有人好奇,便前來打聽情況,看看這一男一女來自哪兒?是不是潛伏下來的特務?或逃難的人,逃到了這裡?又或是不是遭到了誰的迫害,躲在這裡?
只是任何人來,如畫中走出來的這個形象儒雅的青年都不說話,不是躺在一個鞦韆上閉目沉思,就是手持長笛面對山腳下的小溪吹奏一曲。只有那身穿天藍色修身上衣和天藍色長裙的女孩,會回答一兩句,說從過去來,到未來去。
也聽到那女孩叫那男子為施先生,想來那男子姓施。
這樣的回答,讓前來的人云裡霧裡。
最後覺得這一男一女實在可疑,很像潛伏下來的特務,於是由民兵和一隊解放軍前來抓他們。
說好話可以,來硬的那他施慕白就不客氣了。
所以到來的這些人,還沒有到他跟前,就被他的閃電給劈得不斷後退,躲在樹後,那顆大樹也被懶腰劈斷,大火熊熊,甚至那些射來的子彈,都被他的閃電給劈化了,化成了鐵水滴在地上。
從此以後,再也無人敢上山來!
也從此以後,楓林山有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