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趕緊回上海。怎麼吸引?自然越轟動越好!
來到賭場,施慕白直接掀翻了一張賭桌。
砸場子!
賭場裡面養的打手,一下就湧了出來,提著斧子,個個凶神惡煞,而那些賭客紛紛退到一邊,看看這些那個不長眼的傢伙在太歲頭上動土。而那火銘就站在二樓上,端著一杯酒,盯著。
施慕白掃了周圍這些打手一眼,微微一笑:“有人讓我來找茬,還點名把火銘給打個半死,不知道你們誰是火銘呀?”
這話一出,將他圍住的這些打手,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小子,你知道這什麼地方嗎?你知道我們火老大是誰嗎?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說著話,舉起斧子就要看。
“等等。”二樓的火銘開口了,盯著下方:“砍死他之前,讓他說說是誰讓他來找茬的?”
施慕白抬眼看向那火銘,笑問:“你是火銘?”
火銘邪魅一笑:“給你五個數,說出誰讓你來的,或許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我也給你五個數,你如果從樓上跳下來,我可以讓你好受一點,若你不聽話,我會讓你吃盡苦頭。”施慕白的語氣很輕,似乎就是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然而他的話,讓那火銘大笑了起來。
周圍的打手也跟著大笑。
施慕白同樣也大笑了起來。只是笑著笑著,就突然嘎然而止,喊了一個數:“5。”
5這個數一出,周圍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耀眼的閃電就如一條銀蛇他施慕白手上釋放了出來,直奔二樓,牽制住了二樓上的火銘。火銘本來在大笑,一下子身體就抖了起來,目光睜大猶如銅鈴大小。
周圍的打手,看情況不妙,提著斧子就朝他施慕白砍來。
施慕白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另外一隻手釋放出閃電,嗤嗤地電流像棍棒一樣,讓這些打手不由自主的鬆掉了手中的斧子,個個開始抖了起來。
“一邊去!”施慕白的手一揮,這些打手抖著身體倒在了地上。
誰也不敢在靠近!
那些退到一邊的賭客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單手釋出閃電,強大的閃電猶如一張網籠罩了那火銘。抬手一起,火銘整個人就從二樓懸浮了起來。
施慕白的手左右擺動,那懸浮起來的火銘抖著身體開始左右撞擊賭場的牆壁。更像一隻風箏在半空擺動,放風箏的這根線就是施慕白的閃電,放風箏的人就是他施慕白!
施慕白別的長處沒有,對於控制自身的閃電,簡直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在這漫長的歲月裡,他可不是白過的!
火銘在賭場上空被閃電牽制來牽制去,上下左右撞擊,最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的一張賭桌上,賭桌啪的一聲四分五裂,殘屑亂飛,一大口鮮血從他火銘嘴裡噴出。
整張臉鼻青臉腫,身體更是多處骨折!
“還以為多厲害,不過如此!”施慕白轉身走了,閃電就這樣如一條鐵鏈拴住那火銘,將他火銘拖行在後面。
大搖大擺的出了賭場,誰也不敢攔!
夜色的上海大街上,火銘不知生死,被拖行在大街上。施慕白就是要拖著他火銘遊街,一個是引起轟動,一個是懲罰這傢伙,畢竟聽行天說,這傢伙心狠手辣,將人活活燒死,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最後還是行天不放心施慕白,來看看,來支援他,因為他知道火銘的厲害。誰知道在路上就看到了施先生拖著那火銘前行,一路上都是耀人眼目的閃電,這把他行天嚇到了。
他趕緊找來一輛黃包車,攔住施慕白,讓他趕緊上車,別招搖了!
第二天,一個廢舊倉庫裡。
倉庫裡有個地窖,裡面潮溼黑暗。空間不算大,容十來個人還是可以的!
一盞油燈掛在牆上。
幾個光頭在這地窖裡,狠揍風厲和火銘。風厲被鐵鏈套住手腳,被打了個半死,手腳筋都給挑斷了。而那火銘更摻,昨晚都被施慕白給弄了個半死,剩下一口氣昏迷不醒,估計成了植物人。但這幾個光頭依舊不放心,同樣挑斷這火銘的手筋腳筋,脖子上還套了鐵鏈盯在牆壁上。
這幾個光頭之所以對風厲和火銘如此狠,是因為以前這兩個畜生讓他們吃盡了苦頭,還是殺還恩師圓清的幫兇!現在好不容易落他們手裡,怎能輕易放過?
地窖上面的倉庫裡,施慕白仰坐在兩米高的麻袋上,手裡拿著一個饅頭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