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你這兒,但門鎖著,所以轉了轉就走了,本想砸開你的門進來看看你住的屋子,但想想還是算了,否則肯定會被喬兄罵我太粗魯沒教養,擦。”周星搖頭笑笑,自顧自的開始參觀他施慕白的屋子。
施慕白也笑了笑,他先去了書房,看了一眼書桌上面,發現書桌上面沒有任何信紙,安心不少。因為他怕那個“東西”在自己離開的這幾天又留下“殺喬仁”的信紙,一旦讓周星看見,那就不妙了。
見沒有信紙,他就出屋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喝,然後看向他周星說:“自己渴了自己倒水,我去廚房叫陳媽做點飯菜,你我兄弟好好喝一杯。”
“去吧去吧。”周星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
施慕白去了廚房,周星就開始在他屋子裡這裡看看,哪裡轉轉,來到書房後,也翻看他書桌上的書本,只是翻著翻著,他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張紙。
見一張紙出現在地上,上面還有字,於是他周星就彎腰撿了起來,往紙上瞅了一眼,頓時,讓他周星微微鄒起了眉。
也是這個時候,喬仁從門外走了進來,嘴裡喊著“施兄。”只是進屋後沒有見到施慕白,反倒是見到了周星,見他在書房裡,便笑著問:“你幹嘛呢?施兄呢?”
周星拿著手裡這張信紙,朝他喬仁勾了勾手,示意過來。
“幹嘛?”喬仁不解周星的舉動。
“你過來嘛。”周星不耐煩的說。
喬仁眼珠轉了轉,將手中的籃子放在了桌上,然後走進了書房。周星見他走來,便將手裡的信紙遞給他看。喬仁瞅了一眼,發現上面的幾個字後,目光也睜大了一分。
“這是施兄寫的?”喬仁盯著他周星問。
周星點頭:“我在地上撿的。這是慕白兄的屋子,門也一直鎖著,不是他寫的,還是誰寫的?”
喬仁點了點頭。
也是這個時候施慕白從廚房回來了。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喬仁就趕緊示意周星把這信紙放好。然後轉身出了書房,對進屋的施慕白說:“施兄,我特意拿來了酒菜,今日中午,你我還有周星三人,不醉不歸。”
施慕白愣了一下,說:“不是,我已經叫陳媽做了啊。”
“那就趕緊讓她別做了,今日中午我們喝個痛快。”周星笑著從書房走了出來。
沒法,施慕白只得又跑了一趟廚房。
接下來,三人就在施慕白的屋裡喝酒談笑。畢竟從來到江州以來,三人還是第一次聚首。只是施慕白不喝酒,說等下還得去上課,要喝晚上一起喝,晚上舍命陪你們。
周星和喬仁也不勸了,他們兩個喝。
當然期間,對於他施慕白的感情一事,他們兩人也不問,似乎不想知道他要怎麼處理。只喝酒,只談兄弟情。
吃飽喝足後,施慕白梳洗了一番,就去了私塾。
周星由於喝得有點高,所以就躺在了他施慕白的床上休息,喬仁自然也忙別的事去了。
私塾裡面,孩子們玩了三天,下午突然要上課,都有點不情願,所以扭扭咧咧半天到不齊。
喬枝聽說施慕白回來了,自然也來到了私塾找他。
只是她喬枝來的時候,施慕白正坐在門口發呆,一幅沒精打采的樣子。這讓她喬枝也不好打擾他,只得端了根凳子坐在他身邊,靜靜陪著他。
施慕白也知道她來了,望了她一眼,無力地說:“孩子在自習,我不想講課,回去吧。”
看著他這副樣子,喬枝不忍地搖了搖頭。
施慕白也不管她了,依舊發著呆望著不知名的地方。
“慕白哥,堂姐發生這樣的事,大家都不想看到,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想開一點,不要懲罰自己來讓自己心裡好受,這不是你的錯。”
施慕白不說話,呆呆地沉默著。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不好受,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你開心,但我想說,有些話不要憋在心裡,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喬枝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施慕白閉上了眼,好一會兒才睜開,看向她喬枝,衝她微微一笑:“謝謝你,我沒事。我就想一個人靜一靜。”
喬枝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急,點了下頭,站起了身來:“那我就先走,如果有什麼事,記得找我。”
施慕白嗯了一聲,目送著她離開。只是目送的目光已變得冷血。
他來私塾上課,完全就是躲清靜,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閒下來,喬老爺和喬國厚這兩房人都會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