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睡?”
身穿淡青色長裙的細水從門後走了出來,撩了一下發,她抿了唇說:“我睡不著,我不是擔心施先生你嗎,你從表演戲法開始,到現在都過了快四個時辰了……”
“你還幫算著的?”施慕白麵含微笑。
細水咬著唇,點了下頭。
“算上今天,有八天了,這兩天我明顯感覺到藥效沒有以前那樣強了。”施慕白隨意點了點頭,看著她:“這些天辛苦你了。”
“施先生你不要這樣說,你會這樣,都是我害的……”
施慕白不言。
“那,今晚我還睡你屋嗎?”細水抿唇忐忑的問。
“你覺得呢?”月光下的院門前,施慕白這個時候藥效已經發作了,開始解衣服。
細水見他解衣服,臉色紅了一下,抿著唇小跑了過來:“我幫你吧。”
第二天。
老夫人七十六正生。
今天喬府來了很多賓客,可以說喬府熱鬧非凡,那戲班子還在唱戲。只是施慕白不願去湊這個熱鬧,一整天都待在小院裡。
中午時分,外面開席了。
小院裡,也開始吃飯了。
“相公,昨晚的戲法真是太精彩了,你受累,來,多吃點肉,補補。”喬枝笑著給他碗裡夾了肉。
在外面院子裡的杏兒和細水,也聽到了,偷偷抿唇笑。
“我在給你說一遍,那是節目效果需要,你若在叫一次,別怪我趕你出去了。”施慕白的臉色極其不悅。
“我們都有了夫妻之實,還不讓叫,真是小氣。”喬枝撇了撇嘴。
施慕白繼續吃飯。
他不出去吃宴席,就是不想成為別人談論的物件,只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也是這個時候,院門外有人敲門。
細水開門一看,就怔了一下,然後趕緊跑回來,站在門口望著屋裡吃飯的施慕白說:“施先生,喬八爺來了。”
施慕白抬眼看向門外。
喬枝眉頭鄒起:“他來做什麼?”
“賢侄,聽說你昨晚的戲法可是精彩絕倫啊,走哪兒,哪兒都在談論你。”喬國厚說笑著進來了,只是當見到喬枝也在,一時愣了一下。
喬枝也不喊八叔,就這麼坐著,吃自己的飯。
施慕白站了起來,客氣的說:“八爺您來了,來,進屋坐。”說著話,看向屋外的細水:“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給喬八爺沏茶。”
喬國厚聽施慕白叫自己八爺,而不是伯父,一時間僵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麼,進屋坐下了,看了看桌上的飯菜,他奇怪的問:“施先生,你怎麼不出去吃宴席呢?”
“我不願意和陌生人一起用膳,更不願意和她喬小鳳坐一桌,所以就自己在家吃就行了,清靜。”說著話,施慕白坐了下來,看向喬國厚:“八爺您來,是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你回來這麼些天了,我也沒有來看你,你也知道,喬仁父子對我有成見,而你又不出府,所以今日給我娘祝壽這個機會,就來看看施先生你,怎麼樣,你的傷好多了吧?”
“多謝八爺掛念,我的傷已痊癒。”
喬國厚一嘆,他道:“三月前,也是我不在喬府,要是我在,還輪不到她喬小鳳放肆,我那七哥也真是的,出門做生意也不把家裡安頓好,還有我那七嫂,明明在家,都對施先生你不管不問,任由她喬小鳳胡來。哎,我算是看透了我七哥這一家人。”
“老東西,你說什麼呢?我家的事用得著你說嗎?”喬枝聽不下去了,這是故意在挑撥離間啊。
“你看你這死丫頭,沒大沒小,我好歹是你八叔,叫什麼老東西?再說了,我說說你爹和你娘,怎麼了?難道事實不是這樣嗎?還有你,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喜歡施先生,可既然你喜歡,為什麼那晚不阻攔你姑姑?我看你呀,沒那麼喜歡。”
“你——”喬枝氣得站了起來,急得看向施慕白:“慕白哥,那晚的事我已經給你解釋了,你不要聽他挑撥離間。”
“你解釋了?怎麼解釋的?是不是說你姑姑把你關起來了?”喬國厚冷笑一聲,不屑地說:“我可聽說了另外一件事,是你跟你姑姑交代慈賢高僧去楓林山捉鬼那天,施先生跑在你前面去了那詭墓,沒有你帶路他就去了,這事不是你懷疑出來的?你既然有了這個疑問,就說明你不信任施先生,既然不信任又談什麼喜歡?”
“我……慕白哥,我真的沒有不信任你,我只是有什麼說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