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笑著說:“爺爺,這小子說自己是李逍遙的徒弟。”
“李逍遙收徒弟了?難得啊!李逍遙這個奇葩,收的徒弟還是不錯的,不錯,年紀輕輕已經有了九品魂師的修為了。”
“這算什麼呀!”南宮燕說:“爺爺,你怎麼不誇我一下呢?我都是八品的大魂師了也沒見您誇我一下。”
“那有什麼用?毫無經驗,上次要不是有人相助,你還能活到今天嗎?我看是要帶你見見世面才行了。”這南宮傲老爺子對我一笑,抱拳說:“待我向你師父問好。”
我說:“一定的。”
這爺倆兒進了房間,我心說你麻痺的,牛什麼呀!最受不了這樣的嘴臉了,看不起人還要裝的彬彬有禮的,虛不虛啊!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秀兒正坐在沙發裡發呆。她見到我進來了,就說:“楊落,要不你別慣著我了,不管我暈不暈,你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好麼?好不容易出來了,住進了這大酒店裡,氛圍多好啊!你說呢?”
我說,你說什麼呢師妹?你當我是禽獸嗎?這怎麼行呢?我怎麼對得起師父他老人家呢?秀兒說,楊落,你真的是個好人。
我心說,孫子才願意當好人呢。
一宿都沒睡好,這個難受啊!身邊就有一大美女,碰都不敢碰,尋思著親一下就跑還捱了一巴掌,這妖變的威力也太可怕了吧!看來以後要小心行事,不然真被她一口咬死了冤不冤啊!
早上起來趕路,我在車裡很快就晃悠著了。我是被馬蹄聲吵醒的,掀開窗簾,正看到南宮燕騎著高頭大馬前行,她還是穿著牛仔褲,白襯衣,長髮綁在腦後,她笑了起來:“東翼派未來的掌門人,坐馬車呢呀!舒服麼?”
我笑著說:“如果在上面,你這就是騎摩托車的,我這就是坐賓士的,你說我舒服不舒服呢?”
“哦,原來您是在坐賓士啊,好啊,我倆賓士一下,看誰先到地府城吧!”她揮了下馬鞭子,抽打在了馬屁股上。這匹馬叫了一聲,奔跑出去。
我對馬伕說快點,追上前面的那匹馬。車伕說,人家那是大龍馬,就載一個人,我們這是黃驃馬,拉著一輛車,上面還有五個人,怎麼追?大爺,您還是將就點吧。
紅菱笑著說:“和一丫頭片子置氣幹啥?”
“老子真想開飛機。”我嘟囔了一句。
一路上沒說話,眯著眼睡覺。中午的時候到了地府城下,到了門口,看門的把我們攔下了,要文牒。也就是進京證吧,我們的車伕罵了句:“狗眼看人低,沒看到這是誰的車嗎?”
看門的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九幽城夜城主啊!但是對不起,這是規矩,必須要文牒。”
車伕還要說,紅菱說:“我們還沒來得及辦呢,給我們辦一個吧,耽誤了開會,誰也擔待不起,你們最好快點的。”
守門的那死鬼一副小人嘴臉,從一旁拿來一折子,寫了一些字,蓋了印,說:“工本費,三兩銀子。”弄完還給車上掛了個車牌子。
我頓時就罵了起來:“尼瑪比我天朝還黑。進京證竟然這麼貴,我們乾脆下車走進去得了。”
“這位爺,您可別這麼說,一般人我們還不給辦呢。”
我伸出頭說:“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怕死你啊我這暴脾氣!”
他這才不說話了。進了城,車伕帶著我們到了地府大酒店,弄得和皇宮一樣奢華。剛走進大廳,我就看到明月和小九出來了,倆人見到夜孤零後說:“夫人,房間都開好了,多虧來的快,不然還真的就沒有了。”
“我早就說過,預定是不行的,必須來人佔了,佔到了才是我們的,我們不差錢。”紅菱說,“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一百年前就讓我們露宿街頭了,吃一塹長一智,這次絕對不會再被算計了。”
我說:“預定不給留,砸了它場子。”
夜孤零說:“夠丟人了,如果在這帝都打架,那不是更丟人嗎?”
“本來這群傢伙就是想打壓我們,我們不能給他們藉口,現在一個個的說的還是很好聽的,是買我們的土地,如果撕破臉,直接搶就不奇怪了。”紅菱對我說。
突然,身後來了一大票人,帶頭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子,她頭髮也是烏黑,只有一張臉白的滲人。她昂著頭,目光堅定,突然嘴角上翹,微笑了起來。然後張開了胳膊,我看出去,就看到南宮燕從中間的大樓梯上跑了下來,之後倆人抱在了一起。
第20章 永定
那個黑衣女子說南宮燕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