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地一聲,這石板路被炸出了一個大坑,冒著青煙。
妙音這時候瞪圓了眼睛,看著我說:“你,你怎麼做到的?”
“這需要悟性!”我說。
道理不難。就是讓周圍的光聚合起來,形成強光。強光有很強的穿透力和很高的溫度,用來殺敵是最好不過的了。道理不難,但是想控制光,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偏偏小爺我就悟到了,這就是天賦。
很多時候,成功光靠努力是不行的,也要取決於天賦。
我土屬性開始修復地面,很快地面平整了。
那孩子哭著被大人拎著耳朵出來了,這孩子還和我鬧呢,罵道:“大帝你騙人,我再也不相信他媽的愛情了。”
這都是什麼話?這孩子看起來也就是兩歲左右啊,但是卻透著靈氣。再看這婦女,我怎麼看都那麼面熟,一下就想起了當年我偷欲乘風孩子時候的情景。這女魔,不就是那時候那位奄奄一息的女人嗎?
而此時,她的修為看起來竟然有七品真,就見她從屁股上踢了這孩子一腳,然後說:“大帝見諒,孩子不懂事,冒犯大帝了。”
我的心直接就慌了,很明顯,這女魔是有背景的,那時候傳承閣剛被攻破不久,她出現在了風雅城郊區,不用說是從傳承閣逃出來的女魔,卻隱藏了實力,想必是怕遭到正道攻擊,裝作了一個普通人。
在柴垛裡生孩子應該是走到哪裡,還沒來得及進城。這孩子,一看眼睛我就斷定是納蘭英雄的無疑,將來一定是個大美女啊!
納蘭英雄一米九的身高,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長得那叫一個飄逸,欲乘風身材婀娜,風情萬種,生的孩子怎麼可能差勁呢?最關鍵的是,這孩子可是神之子。我是不是該掐死她呢?
我慢慢抱起這孩子來了,微微笑著,此刻,只要是我一用力,就能將這孩子捏成血霧,之後將這女人殺了滅口,豈不是萬無一失了嗎?如此一來,我可以安枕無憂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我就下不了手!老天,我畢竟不是那殘暴的東翼戰神,我就是我,我為自己代言!
慢慢放下這孩子,我說:“你們是不是租房呢?”
那女人說:“是的,本來我是傳承樓的潰兵,丈夫戰死,我拼死逃了出來。靠著丈夫留下的積蓄度日,舉步維艱。”
我拿出一張千兩的金票遞過去說:“買個宅子,好好過日子。將孩子養大,記住,不要教她道法,不許她入教,過一輩子普通百姓日子吧!”
這女人聽了後一愣,隨後點頭,跪在地上說:“草民明白,不敢讓我家幻兒學道法,不會讓她入教,十六歲後嫁人生子,安穩度過此生。”
“嗯,去吧!”
這女人起身抱起這孩子,轉身跑了。這孩子還在罵我呢:“看你很生氣,別讓我再見到你。見你一次罵你一次,淨騙小孩子。”
我聽了後一笑。
路過博物館的時候,我看到博物館的牌子已經換成了娰府的牌子了。我和妙音小黃走進去的時候,娰府裡的下人們都站好了隊,我們走進去,娰蔓蔓穿著一條牛仔褲,一件白色T恤在屋子裡的老紅木椅子裡坐著呢,是那麼的不協調。她看到我後一笑說:“這麼閒?”
“總算是找到你了,你叫雷鋒吧?”我問。
她這時候微微閉上眼,手指頭開始動,掐來掐去,然後抬起頭看著我說:“可能,要有麻煩來了。”
“你會算卦?”我問。
“這叫占卜,我們娰家最厲害的就是占卜了。”她呵呵一笑說,“好像有個你的老鄉,叫神運算元老孫,你知道嗎?”
我頓時一激靈,心說這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在成都花水灣認識的老孫,這個人神神秘秘的。我說:“知道啊,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
“那是我的徒弟,要不是他告訴我,你有帝王之相,我還不知道你呢。之後一直找,沒想到在火車站被我找到了。沒錯,應該就是你了。楊落,你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個存在嗎?”娰蔓蔓說,“我娰家世代守護中天大帝,天上地下,永不叛離。你明白嗎?”
“原來是老孫,我說怎麼就覺得我和你之間的聯絡缺少一環呢,我總算是搞明白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原來妖是老孫,這個老犢子,改天去唐山找他老家去,讓他給老子唱上三天三夜皮影戲才饒了這老東西。”我罵罵咧咧說。
“先不要說這個了,麻煩來自西方,黑煞之氣!你要小心應對了。”娰蔓蔓說完突然很萎靡的樣子,說:“我困了,我要睡了,不能陪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