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誰家的。你明白了嗎?”
我嗯了一聲說:“看來,霸權確實可惡。這簡直就是在搶錢啊!”
美嬌娘看著我一笑說:“這位公子,看來你是外地人,來參加這天下霸樓的登樓大會的吧。如果沒有必要,我看你還是不要參加的好,在這裡吃住幾日,看看熱鬧,過年那天就回去吧!這登樓大會,我看不參加也罷了。就算是你上了八樓,也只是天下霸主的一條狗罷了,毫無尊嚴的。”
小二立即說:“老闆娘,謹言慎行啊!”
“我一個寡婦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隨著我的夫君去死就是了。”她哼了一聲說:“我夫君一介書生,就是寫了一篇分析當下社會規則不符合道法的文章,就被拉去說離經叛道給砍了頭。他們當初就該把我的頭也砍了。”
我嗯了一聲說:“道是無處不在的,不是在某個人的手裡,任何人都有權利說出自己認為的道理,正所謂是,道理越辨越清。”
這美嬌娘一聽,立即行禮說:“公子肯仗義執言,在當今實屬不易,小女子感恩不盡,這頓飯,我請了!”
我立即拱手說:“多謝了。”
她順勢就坐在了我的對面,用那纖纖玉指拿起一個包子放到了我的碗裡說:“公子,請!”
我一看她,心說這女的真騷啊!要不是小爺我要修煉,真想上了這個女的。媽的,這霸道的修煉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弄得老子只有在夢裡敢胡來一下。
老闆娘看著我說:“我夫君三年前就被砍了腦袋,我守孝三年剛好滿了,公子,你說我們是不是緣分呢?”
我說:“老闆娘,根問尊姓大名?”
“我叫惠娘,曾經也是這霸都出了名的一枝花。在霸都也算是最美的嬌娘之一了,我看上了倔書生後,便死命嫁給了這個窮書生,父母一氣之下不再認我,我變賣了自己的首飾,開了這家店。因為從小就和孃親學習做包子,家裡也是大戶人家,吃的講究,所以,這包子很快就出名了。叫做惠娘小包子。”
我心說,簡直就是個小騷包啊!
她說:“公子哪裡人士?”
我說:“奉安,楊家。”
她想了一會兒,笑著說:“看來公子不是大戶人家,我倆還真的很有緣啊!”
我心說這女的有點意思,看來是憋了三年,實在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