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頓時只覺得這烤肉簡直是自己所吃過的最美味的食物,不禁對這滿臉橫肉的炮哥有了一些改觀。
給幾人分別切了一斤多狗肉後,炮哥特地留了一塊大約兩斤大小的狗肉盛在盤子裡給那位還站在原地不動的神秘黑袍人端了過去。
“呵呵,這是小人的一點心意,請大人笑納。這裡寒冷,不如請大人到那邊烤烤火,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對了,還不知大人如何稱呼?”不知怎麼的,肚子裡沒多少墨水的炮哥竟然拽起了文,也真是難為他了。
感覺到這神秘黑袍人好像看了自己一眼,滿臉堆笑的炮哥臉上的笑容更勝,臉上的絡腮鬍子也一抖一抖的,就那麼保持著端盤子的動作一動也不動。終於,等到炮哥拿盤子的手都有些顫抖的時候,那神秘黑袍人才伸手接過了盤子向火堆旁走了過去,與此同時一個冷冰冰有些沙啞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你可以叫我冰雨。”
什麼,“冰雨”?我靠,果然是那幫變態裡的一個,平常人誰會給自己取這麼個名字?!呵呵,攀上了這麼個大神的粗腿,還怕以後沒好日子過嗎?以後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吧!心裡萬分慶幸自己賭對了的炮哥忙樂呵呵的跟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眾人的錯覺,好像那神秘黑袍人到火堆旁坐在高壯一家斜對面的時候,那正熊熊燃燒的的篝火突然暗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正常。
“冰雨大人,這是我珍藏了很久的十五年西風,您嚐嚐。”跑到帳篷裡鼓搗了半天,炮哥拿出了一個紅色裝的酒瓶,小心而又熱情的遞到了冰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