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斷開與他的連線,陷入沉睡之中。
火種源雖然與他斷開連線,但是那幅圖形卻仍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顯然沒有完全的斷開,火種源存在的每一分鐘,都會消耗一定的能量,所以它養成節儉的習慣,非必要的時候通常陷入沉睡,以節約能量。沒辦法,誰叫現在他們是小本經營呢。經不起揮霍浪費呀。
趙天虎無奈的搖搖頭,再仔細的揣摩了一下圖形的姿勢,然後爬起來,雙腿彎曲跪下,上身趴在雙腿之上,雙手回曲,放置兩肋,雙掌上翻,手心朝上,雙腳的腳心也朝上,盡力讓頭顱貼在雙膝之上。完成第一幅圖形準確的練功姿勢。這個姿勢,要多彆扭有多彆扭,全身緊縮一團,屁股朝天撅起,頭顱深埋雙膝,手心腳心朝上。說好聽點,貌似老母雞孵蛋,說難聽點,咋覺得那麼象等待有人從後面那個捏?媽的,創造這個功法的老前輩不會是個變態吧?他在心中暗暗腹誹不已。
變態練功姿勢準確模仿成功,他按照那幅圖形中的紅藍兩道指示線,先從鼻孔深深呼吸,然後憋住那口氣,順著咽喉,慢慢沉入丹田,再從丹田想象著有股氣息氤氳而出,順著胸肋直奔雙肩,湧向雙臂,最後從雙手掌心透出,是為一個大周天。藉著再次深深呼吸,憋氣,照本宣科的迴圈往來修煉。
連續三五個深呼吸,趙天虎覺得有點不耐煩,***,跟個老母雞似的趴在床上,練這個狗屁衝擊流所謂的神秘圖形,一點效果也沒有,是不是上當受騙了捏?有心翻身站起,不再修煉了,不過,我怎麼了?一絲絲的睏意迅速的侵襲了他的神經,只覺得眼皮沉重,身懶意澀,片刻之間,竟然保持著老母雞孵蛋的姿勢沉沉的睡去,最後一絲意識掠過腦海:這***是催眠功還是衝擊流呀?
渾渾噩噩中,似乎下意識的一呼一吸,呼吸之間憋氣執行全身,從兩隻手心透了出去,如此迴圈往復,數個小時過後,漸漸的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流開始順著他大周天的執行方向逐漸的流淌開來,從涓涓微流,到奔行如溪,所過之處,全身暖洋洋的,如浸溫泉,舒服之極,一種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的感覺一陣陣掠過全身,這讓沉浸在睡夢中的他不由自主的咧嘴傻笑。
再過數個小時,那股越來越龐大的氣流似乎變細了,每一次流過丹田,似乎便有些飽含暖氣的清氣沉積在他的丹田之中,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股暖暖的氣流越積越多,丹田處暖洋洋的,舒服極了,沉睡的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的男根直挺挺的硬了起來,一柱擎天,可惜被雙腿卡著,難以盡展雄風威姿。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趙天虎保持著老母雞孵蛋的姿勢,沉沉的酣睡,面上含著一絲傻笑,似乎夢見什麼美妙的事情。
“老大,快醒醒,你咋這樣睡呢?”大黃蜂的聲音突然在睡夢中響了起來,趙天虎一下驚醒過來,回頭一望,大黃蜂強忍笑容的尷尬姿態映入雙眼,他癔症的道:“我怎麼睡呢,我……”驀地清醒過來,原來還保持著那個該死的老母雞孵蛋的練功姿勢呢,不由得麵皮漲紅,連忙翻身坐起,還沒坐穩,胯下短褲的男根直挺挺的凸了出來,如豎帳篷,登時傻眼,暗想:媽的,不光是催眠功,還是發情功呀?這一下醜大了!
大黃蜂身為獸人,對這一點卻見怪不怪,忍笑道:“老大,看來,你需要一位女主人呀!”
火螞蟻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一位哪行呀,看主人那話兒的規模,不敢說日御十女,搞個三個五個稀鬆平常。”機器狗忙附合道:“我覺得火螞蟻的話很有道理。”
靠,當眾議論老大的男根?還什麼規模?趙天虎麵皮燥紅,忙喝道:“你們進來幹什麼,趕緊出去吧,我穿衣服不用你們伺候。”三個小弟笑得怪怪的,結伴走出帳門。他好不容易穩定情緒,胯下的男根漸漸的軟了下來。低聲罵道:“***,什麼衝擊流,簡直就是一變態想出來的**秘訣。要是天天早晨一柱擎天,我有什麼臉面見我的三個小弟呀?”隨手一摔頭下的枕頭,沒想到迷迷糊糊之下,他的心理仍然不自覺的按照那幅圖形的運功心法,直覺一股澎湃的氣流驀地順著雙臂直竄右手,那隻枕頭蓬的一聲,結結實實的砸在地上,竟然生生的砸出一個土坑。
“我……操……?”趙天虎傻眼了,意識到不經意間得到寶了,那副神秘的暗藏圖形的確不是蓋得,短短一夜的隨意修煉,還是在夢中,竟然有如此凌厲的衝擊力,假如經年累月的練下去,會是個什麼樣的效果呢?最大的好處,便是不需要辛辛苦苦的冥想,只需保持老母雞孵蛋的造型,沉沉酣睡即可。***,創造這個功法的前輩,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