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本家附近的山林樹木都相當高大,不過根據孤木夜表示,這座山在很久之前就被本家給買下來了,因此關於這座山的資源採集,政府不會插手製止,儘管如此,他們還是相當愛護這片山林,定期請專員做生態調查,對生病的動植物與以治療等等,都做的相當完善。
窸窸窣窣的細微交談在忍者之前傳開來,他們的步伐變慢了,甚至已經有人跳下樹幹以小跑步的方式前進,距離二十公尺處的前方出現了火光,但火勢似乎不大,只是在漆黑的林中看起來卻相當顯眼。
一瞬間樹林中熱鬧起來,疑似大鼓的聲響,一次次的驚醒山林中的生物,彷彿也引來了風的助陣,為這場密談更增添詭異的氣氛。
直徑約十五呎的原型地盤,分別帶領六支隊伍的大忍者候選人們,正在盤腿坐在地上,中間的營火端架著一隻正被放血的野兔,殷紅的兔血順著一瓢長木管導致下方的木碗中,發出金紅色的光芒。
有的隊伍派了三人、甚至四人,不過也有隻派出一人的隊伍,僅僅讓一人來視察的隊伍,是那名年紀最長者所帶領,前來的人似乎是他年紀最長的孫子,照身高長相推測他八成連小學都還沒讀完,但他卻有一雙獵鷹般氣勢凜冽的眼神,那是在場許多忍者都達不到的。
年僅國中階段的少女坐在原地不動,「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但還是要照規矩來才行,你要委託事情給我們,得先讓我們臣服於你的實力才行,更重要的是──說話要算話,這道理你可懂吧?」
作了個手勢,另外兩名似乎已經在此地潛伏許久的女忍者,上前替她褪去不方便行動的和服,剩下最內層的無袖的短型緊身黑衣,其黑色短褲大約到大腿一半下方全是由網襪製成,而鞋子則是本家最傳統的草鞋製成,看起來就像涼靴一般緊緊扣住腳踝。
「錦……你們怎麼能相信他?這是枉顧隊伍全體榮譽的事情啊,因為他一個人的要求,我們就要放棄當冠軍的資格,要是讓大家知道他們肯定會罵妳的。」負責更衣的女忍者聲音不大,只是剛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而已。
「囉唆!少在這裡烏鴉嘴!給我出去!」
有人嗤嗤地輕笑著,對他們而言,大忍者候選人的權利,僅次於當代的大忍者與慄原嘉也,只要是一般忍者未經准許是無法擅自發言,不過大家都很能瞭解這名女忍者謂何插話?自小一起長大,會擔心朋友作法是否正確是理所當然的。
第五章 以血誓為見證 (3)
這時的孤木夜還沒有發現,瑪洛牙與崇重就混在人群中,而面對錦的問題,孤木夜則沒有一絲慌張,他上前率先用大拇指沾上那盤金紅色的兔血,並將他抹在右側臉頰上,並捲起袖子拿出小刀往手臂上劃了一刀。
任由自己的血也跟著流入金紅的吐血之中,許多忍者們不禁掩口驚呼著,像瑪洛牙這般外來客,只大概知道他們現在的行為是在象徵什麼重要的事情?並不明白其中的重要性。
……是血盟之誓!
崇重認出來了!雖然他僅聽孤木夜提過一次,但卻牢牢的記住那對所有忍者的重要性,每個本家的忍者,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儀式,付出的代價也極高。
立誓的人可以對所有參與誓言的忍者,許下一次任務或是工作,但前提他的實力,必須勝過所有參予誓言的忍者,並在這些忍者完成其交代的任務後,付出其承諾的代價,也就是說……
孤木夜注視著眾人,眼神堅定,「在此,我以我大忍者候選人的位置,立血盟之誓,如各位能臣服於木夜的實力,願意放棄此次烤肉大會的資格,木夜願意退出大忍者候選人的位子以來答謝各位。」
這個大白痴!崇重在心中暗自罵道!虧他人長得那麼高大,結果腦袋還是一樣空空如也,那樣的條件不管怎麼想,當然都是其他候選人比較賺!
不過對於孤木夜來說,他只要取得冠軍的上臺發言權就好了,他只要有發言權,其他的勝敗原因就顯得不重要了,而那些候選人也樂得輕鬆。
畢竟孤木夜在他們眼裡,可是一等一的競爭者,他有本家的兩大支柱當靠山,當大家聽到孤木夜答應參選的時候,叫罵的叫罵,分外眼紅的人更是多得數不清,眾人的不滿,其實孤木夜心底都明白,那時的他也很後悔,幹嘛不在一開始就拒絕大忍者的請託,直到現在確認自己想走的方向後,才以這種方式退出。
其他候選人紛紛點著頭,答應後選擇讓錦率先考驗孤木夜,「好!我們接受,由於時間緊迫我們也不為難你,只出三個問題,那就先從錦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