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前爪,將那碗肉打翻在地。
小女孩的手上也多了一道血痕。
可是小女孩並沒有哭,只是雙手握在胸前,說了一句俄語。
我猜想她一定還在提醒黑狼自己是誰,以前他們肯定認識。
不過黑狼似乎毫不留情,後退一登,向前一躍,將小女孩撲到在地,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我心中一驚,因為我看見小女孩柔嫩的手臂上已經有鮮血流了下來。
讓我吃驚的是,小女孩並沒有哭喊,而還是直直的盯著黑狼,嘴裡說著什麼。
這時候大雄他們一驚衝到了地方,只不過後面跟了一串狂躁的白狼。
大雄眼疾手快,見那隻黑狼張嘴還要咬,就一個俯衝在黑衣女子之前撲了上去。
那黑狼極其敏捷,見大雄撲過來,就閃身躲開。
大雄一撲撲空,差點一個狗吃屎。
不過還好他及時頂住了身形,才沒有把下面的小女孩壓死。
黑狼竄上了寨樁的臺子上,非常安靜的望著下面的幾個人,沒有任何動作。
大雄沒管那麼多,急忙見小女孩抱了起來。
這時候後面的白狼撲了上來,卻被黑狼的一聲嘶叫給喝退了。
大雄有些莫名其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抱著小女孩往回走,黑衣女子緊緊的跟著大雄。
狼群默默注視著三個人從自己身邊穿過,都沒有再發動攻擊。
三人穿過狼群回來,黑衣女子就從大雄手裡搶過小女孩,說道:“我的趕快給她治療。”
看著小女孩血淋淋的手臂,我們都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我看見,小女孩在離開的那一刻,還是死死的盯著高臺上的黑狼,緊緊咬著下唇。
見狼群恢復了平靜,我們也沒有再做停留,往回走去,回到了拉比洛維奇家。
推開門,我就看見安德烈一個人正坐在堂屋的方桌前,抽著悶煙。
顯然他是在等著我們,給我們解答之前的疑惑。
於是我們三個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圍著他在方桌前坐了下來。
安德烈深深吸了一口楚科奇半島特產的自制捲菸,噴出一口略帶黃色的濃稠煙霧。
煙霧在頭頂昏黃的電燈下慢慢擴散,變幻出各種虛無縹緲的形狀。
接著,安德烈緩緩說道:“首先我要告訴你們,西伯利亞的狼大多都是灰色的活著白色的,根本不存在什麼黑色的狼。你們看到的黑狼並不是狼,而是一隻西伯利亞獒犬。”
“獒犬?”我們都怔了一下。
顯然我們都有一個同樣的疑問,獒犬為什麼能夠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