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接著,電視裡的那個奇怪的人,用極慢的,機械化的語氣對我說道:“不要再帶著我到處跑了……外面很危險,這是我用迷幻液體制造的珍珠,只要含在嘴裡,你就能在兩個小時內使用念。”
我說道:“兩個小時?也太短了吧?”
還沒等我說完,電視啪的一聲關上了,屋子裡的燈光回來了,蜃已經關上了嘴巴,沉到了魚缸底部,就像死了一般。
只有我手裡的細小珍珠,還在兀自反射著燈光,散放著奇異的光芒。
“好吧……”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
我曾經把蜃揣在褲兜裡幾天,沒有餵它吃的,甚至沒有沾過水,今天還帶著它一起戰鬥。
其實作為一個貝殼,它已經算是夠堅強的了,要是換了別的品種早就乾死或者被我摔碎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如果蜃真的死了,我該怎麼辦,如果不是蜃,我現在早就已經死在童老闆的折磨中了。
所以就算吃了蜃給的珍珠只能堅持兩個小時,但是為了好好將它保護起來,現在這樣是最好的辦法。
想到這裡,我又往魚缸里加了兩坨臭鹹魚,然後就把珍珠揣在兜裡,走了出去。
午夜十點鐘,由於已經是初冬季節了,所以天氣寒冷,已經沒幾個人在街上走了。
我出門的時候特地加了一件風衣,裡面是毛背心和襯衫。
即使穿了這麼多,我還是覺有點冷,把手放在大衣兜裡,沿著路燈通明的街道漫無目的往前走去。
這時候我看見遠處的路燈下,有一家拉著三輪兒賣羊肉串的。
路邊擺著幾張小桌子,上面都圍坐著吃羊肉串的人。
看到一堆人擠在一起聽熱乎的,於是我也湊了上去,點了幾串羊腰子和肉串,要了二兩白酒,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一邊吃我一邊注意到,在我左側前方的那張桌子上,坐著對情侶。
看樣子是學生打扮,男的斯文,穿著一身休閒西裝,戴著金絲眼鏡。女的文靜,不怎麼說話,男的說什麼,她就只是很甜美的笑。
我挺羨慕這對小情侶的,心想他們一定是從哪所學校出來的,晚上出來逛街,餓了在這裡吃點宵夜。
而這對情侶旁邊的那一桌上,坐著三個看不出什麼職業的中年人。
他們滿口粗話,也不知說的是什麼語言,總之不是本地人。
其中一個長相較猥瑣的男人時不時的盯鄰桌那個女孩一眼。
我本想今晚應該有戲了,但是那男的顯然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只是時不時的偷瞄,當男孩看向他那邊的時候,他就會急忙將眼神移開。
這種人是不可能犯罪的,我敢這麼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