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新婦是日本最恐怖最危險的妖怪之一,不僅長相怪異,而且由於能夠吐絲和織網來捕捉獵物所以遇到她生還的機率非常小。
快速、劇毒,是絡新婦最鮮明的特徵,被咬上一口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從古至今,死在絡新婦手裡的人不計其數,在她的蜘蛛窩裡,全是人類的骸骨。
而我們現在,就在這最可怕的妖怪的網子裡。
“不行,已經跑不掉了,我看只能拼了。”看著周圍越來越稠密的絲線,大雄咬了咬牙。
我也抽出了腰間的小刀,準備做輸死一搏。
而就在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那個燈盞,又漸漸的恢復了明亮。
隨著燈光越來越亮,那些蛛網和頭頂的絡新婦,都漸漸的消失不見了,最後變成了一縷青煙。
我們三個同事緩了口氣,已經是一頭的冷汗。
“看來,這燈盞是用來封印妖物的。”聶川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道。
“那不是更好,把它拿上,我們就再也不怕任何妖怪了。”大雄說著又要伸手去拿。
我急忙阻止他,說道:“剛才只是威脅,現在你再惹它,說不定會有更多的妖怪冒出來。”
大雄一聽,就住了手,不過嘴裡還在嘟囔著:“好不容易遇到一件真寶貝,真是可惜了。”
在屋子裡又轉了一圈,沒有什麼別的發現,我們就從原來的樓梯,又爬了下去。
這時候,我們又看見了桌子上新磨的硯臺,眾人都是一陣疑惑。
顯然,剛才房頂上的那小子是不可能磨墨的,因為我們沒有看見任何新畫的畫。
那麼這硯臺究竟是誰磨的,我們還是沒有答案。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在那硯臺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石頭刻章。
那刻章是象牙的,只有小指粗細,所以一開始我們都沒有看見。
這時候,我走過去,拿起那個客棧看了看,雖然不認識上面的片假名,但是我看出這個章和外面九尾妖狐上的那個刻章是一樣的字樣。
我準備拿著這個印章,去問問解宇霆。
我們沿原路一直下了樓,穿過那間似乎有人住的廳堂,來到了外面的棧橋上。
這時候我們三個同時抬頭向上看,就看到那明燈還亮著。
忽然之間,我們覺得這略有些詭異的明燈,似乎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安全感。
我們正看著,忽然之間,聶川指著三樓的窗戶旁邊,說道:“你們看,那裡似乎有個人。”
他不說我們還沒看清楚,不過他一說,我們就都看見,那裡真的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坐在剛才給種子的那個男人坐果的地方。
不過現在這個男的,明顯穿的是日本江戶時代的衣服。
這個男的,手裡拿著一個畫板,看著天邊的月亮,似乎正在畫星空。
“剛才我們在上面的時候,怎麼沒看見這個男的?”聶川說道。
而聽聶川這麼說,大雄一下心裡就開始發毛,結巴著說道:“還……還是別看了,我們快走吧。”
我們正抬腿要走,忽然,屋頂的又傳來了一陣笛聲。
這笛聲和剛才帶著黑色古刀的男人吹得一模一樣,我們以為那個男人又回來了,再次抬頭去看屋頂。
而我們往上看的同時,屋頂上的那個少年也正看向我們。
我看清楚,他穿了一身紅白相間的長袍,頭上帶著黑色的尖帽,應該是神職人員的裝扮。
少年長得十分俊美,嘴裡拿著一把笛子,眼睛眯著,似乎正對我們笑。
我總覺得,這個人長得十分面熟,不過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不過看到這個人的臉,我總覺得,他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我正和那個少年四目相對,而他卻忽然放下了手裡的笛子,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他四下張望了一番,然後用手背往外做了幾個驅趕的姿勢,似乎是在讓我們快走。
第264章 風袋蛇
我不知道這個少年究竟是誰,但我敢確定他是想要幫我們。
雖然我不知道有什麼危險接近,但是還是讓其他兩個人趕緊離開這裡。
我們一邊快步往前走,一邊回頭去看,就見那閣樓裡的燈火,正在緩緩變暗。
有一種像是毒液一般的黑色氣息正從那唯一的窗子中流淌了下來。
我們知道事情已經到了不允許我們停留半分的地步,於是三個人一起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