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嘖嘖稱奇,說有機會他們也要親自去看看,畢竟那也是他們祖先的遺蹟。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的目光這個時候已經轉移到了另外兩個人身上,就是聶川和梁倩。
他們兩個坐在一張長凳上,離得很近。
雖然沒有像情侶一樣打情罵俏,不過樑倩先吃完了飯,就託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麼,偶爾還會偷瞄聶川兩眼,被我看在眼裡,有種說不出的酸楚。
“我才是聶川!”我很想告訴他。
但是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就發現,對面的那個聶川,不管是外形、性格,包括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大家,他才是聶川。
萬般苦惱中,我又想起了吳老闆的話:“別人不承認你是你自己不重要,千萬不要讓自己失去自我。”
想到這句話,我就咬了咬牙,將碗裡的稀飯一口喝了下去,然後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走走。”
老胡的性格本來就孤僻,所以大家也沒有太在意我的話,還是各幹各的。
我獨自走出了院子,迎面而來的是刺目的陽光。
院子裡本來繁茂的花草,已經被前幾天的大雪所掩蓋,牆邊的葡萄架上,也掛了一層雪,那些本來應該綠意盎然的葡萄藤,已經被凍得發黃。
太陽雖然大,但是沒有一絲溫暖的味道。
我踏著雪,從院門走了出去。
街道上德班村的村民都在各忙各的的,有坐在院子門口曬太陽,抽著菸斗的老人,也有在雪地裡狂奔,打著雪仗的孩子,一切都充滿著生命的氣息,哪裡有一絲的鬼氣?
第259章 警告
我不禁為昨晚的想法感到好笑,不自覺的向港口的方向走去。
海面風平浪靜,因為是冬季,就算有明媚的陽光,但還是顯得比夏天顏色更深。
海風帶著雪融的涼氣,吹得我臉頰有些發痛。
我摸了摸自己這張老胡的臉,就覺得亞特蘭蒂斯人真是個神奇的種族,現在我雖然是喬裝成老胡的,但是竟然這臉上還能有冷暖的感覺,和戴*簡直是天壤之別。
同時,我又開始擔憂,自己會不會就這麼變成了老胡,再也回不去了?
回想起昨晚在廁所的時候,再也脫不下這層偽裝,我心裡有點慌。
咬了咬牙,我暗暗發誓,如果任務完成以後,這人皮還不從我身上脫下來,我就拿刀把它割下來,看看那白色舌頭一樣的東西會不會叫疼。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焰火。”為了緩解心情,我對著遠處的大海唱起了張國榮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