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停下腳步,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子,拿起了桌子上的酒,走出們去。
聶川他們已經收拾好行李,坐在堂屋的桌子邊上等著我了。
見我出來,他急忙問道:“怎麼樣?”
我看了一眼大家,就說道:“走,去找巫女。”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儼然把自己當成了聶川,想當然的發號施令。
不過這時候,我才發現,聶川和老胡在團隊裡的地位有多大差別。
因為我說完以後,沒有人動彈,而是把目光都投向了聶川。
這讓我有點尷尬,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聶川想了想,一拍桌子說道:“走吧,就聽老胡一回。”
這時候眾人才紛紛拎起了行李,跟著聶川往外走。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著跟了上去。
這時候,安德烈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快步走了上來。
我看他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就停了下來。
果然,安德烈走到我的面前,就把一個用油紙包著的東西遞給我,神神秘秘的說道:“你身手是最好的,這個給你,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用到。”
我接過他手裡的東西,一掂量,再透過形狀判斷,立馬看出這是一把手槍。
把手槍別在後腰上,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道謝。
第261章 差距
不過透過安德烈的這一行為,就讓我覺得他剛才說的:“坐解宇霆的船應該沒什麼危險”,似乎要重新考慮。
安德烈跟著我一直走出了院子,然後站在院門口目送我們離去。
拉比洛維奇夫婦也從屋裡走了出來,向我們不停的揮手。
顯然,聶川已經和她們道過別了。
我留意看了看一下拉比洛維奇夫婦,兩位老人中指上戴的銀戒指在陽光與白雪的承託下閃閃發光。
聶川顯然也看見了,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拍了拍我,示意我不要多想。
我無賴的笑了笑,感覺他現在的這個行為,確實符合我的性格。
說實話,要離開德班村,多少還是有點捨不得。
畢竟在這裡生活了接近三個月,在這裡發生的事情,有浪漫的,有詭異的,當然更多的是悠閒與安樂。
望著街道邊那些落滿雪花的充滿中世紀歐洲風情的房屋,我想,今後我一定還會想念這裡的安逸,想念海邊燦爛的陽光,想念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