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體!”
他們倆聽了都點了點頭,說道:“那麼就說得通了,從單細胞進化成多細胞,再進化成海洋原生物,這果然是一幅進化圖,看來古人的指揮比我們想象的要發達得多。”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如果是先秦時期,只是能把這幾種動物畫出來就已經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了,更別說說出它們之間的關係了,真不知道這墓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12號摸了摸下巴,說道:“好吧,我改變主意了,我不再認為這墓主人是個腰纏萬貫的醫生了,說不定他是個古代的生物學家,或者現代穿越到古代的穿越者!”
我們倆都沒有理會12號沒有根據的推理,接著2號就對我說:“先別急著進門吧,這墓主人實在是太神秘了,一進去說不定遇到更加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們還是好好研究一下這門上的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說不定從中獲得的線索能對接下來的事情有所幫助。”
我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們也得抓緊了,距離蟾王出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不再多說什麼,準備繼續將門上的細屑擦掉,看看上面一層畫的又是什麼。
但是這時候12號卻一驚一乍的說道:“等等!”
我和2號都回頭看向他,奇異的問道:“怎麼了?”
12號指著我們右邊的那個三葉蟲說道:“你們看,在哪隻三葉蟲旁邊還有一條細線。”
我向他指的地方看了看,果然在右邊的那隻三葉蟲的旁邊還有一些刻痕,但是因為接近門的邊沿,所以風化得尤其嚴重,那直線已經變成了斷斷續續的虛線,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是某種不小心留下的擦痕。
我沿著斷斷續續的虛線往下聯絡,就發現這虛線是從下面右邊的那隻水熊蟲頭頂延伸出來的細線。
因為草履蟲和水熊蟲都是一對一對的出現,所以我們完全沒有想到,到了水熊蟲再網上的一層會出現三條線,這是人的慣性思維。
現在這一條斷斷續續的虛線從右邊的水熊蟲連出,一直延伸到了上面的三葉蟲旁邊的一片未知區域,那區域上的細屑還沒有被我擦掉。
兩隻水熊蟲進化成了三隻三葉蟲,那麼這一隻多出來的三葉蟲會不會和其它兩隻一樣呢,還是說,會出現一種我們從來不知曉的生物呢?
我懷著這樣的一種心情,小心翼翼的擦掉了遮住那邊區域的細屑。
三人都瞪大了眼睛準備看看這區域內到底畫著什麼東西,雖然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就算看到外星人也不會怎麼驚訝了,但是最後三人還是著實吃了一驚。
我看到那區域裡畫的東西,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那圖案說道:“出現了,又出現了!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我們面前的這幅畫,畫得微妙危險,而且畫工了得,將他所畫的事物原原本本仔仔細細的呈現了出來,所以我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什麼。
那竟然是的臉!是我天天照鏡子都能看到的臉。
這一次突如其來的重大發現,比任何一次都要讓人匪夷所思。
上一次我看見自己的臉是在楚科奇半島海上的遺蹟島上,那遺蹟島是有各種磁性物質構造而成的奇異島嶼。
那些磁性物質記錄了我的祖先滅絕的全過程,不僅能夠放出聲光影,還能產生奇特的以假亂真效果,其中最不可思議的就是我在那些幻像中看到了我自己在競技場和猛獸搏鬥的場面。
而且我還找到了類似我自己墓穴的地方,再裡面找到了一雙斷手和一個畫滿巫族符文的頭蓋骨。
至今那件事依舊是一個謎,而現在,我自己的臉又再一次出現在了某種莫名其妙的地方。
實際上看到自己的臉,我第一反應是驚愕和不可思議,但是第二反應就是興奮,空前的興奮。
因為這一次我似乎終於能夠解開真正的真相了。
其它兩人陷入了不可思議的狀態,看看我,又看看牆上的畫,再看看我,再看看牆上的話。
這麼反反覆覆的好幾次以後,12號終於開口問我:“這是……你?”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我,這確實是我。”
12號好像腦袋有點發抽,指著我,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是從水熊蟲變來的?”
我一陣狂汗,但是不知道怎麼解釋,於是說道:“可……可能吧。”
這時2號打斷我們,說道:“可能個屁,這怎麼可能,我看,這小子說不定是這個墓的主人。